黎原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然后一个充公住,“扑通”一下砸在了桌面:“唔!”
“包在我身上!”黎原把胸脯拍得震天响。
“嗯。”安德烈点点头,“写吧。”
幸运的人生老是一样的,而不幸的人生则各有各的不幸。面对存亡赌局,黎原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倒是——返国。
本来就够蠢了,如果再撞蠢一点,仿佛……更萌?安德烈悄悄忖道。
“返国以后,你要好好学习!”凯撒在波兰另有事情,卡西欧另有最后一点专辑制作没有扫尾,是以只要安德烈陪黎原一起归去。在返国的飞机上,安德烈耳提面命,“发掘你的潜力!懂不懂!”
“但为甚么,”黎原绝望地弹着歌词纸,“是少女偶像歌曲……”
——少女七卡,让爱变得得空!”
三天后,黎原终究懂了安德烈的笑容。阿谁时候的他,的确恨不得把曾经无知的本身给杀了泄愤。
好喜好你,好喜好你
黎原把歌词一扔,吼怒道:“最后一句是甚么鬼啊!完整把意境给粉碎掉了好吗!为甚么你会出错到写这类少女口水歌的境地啊!”
“另有,最后一句是公司要求的,你不感觉还挺压韵的吗?”
所谓三年的赌约毕竟另有三年,而作为深谙迟延症晚期绝症症状的某原,在最后的严峻以后,也临时将之抛到脑后去了——请谅解,这毕竟是一个当初面对五个月后会脑淤血而亡的预言还能照吃照睡的二货……
“以是呢?焦急有效吗?”
安德烈接过报纸:“确切。哦对了,”他像是想起甚么,“你阿谁叫易子锋的同窗如何样了?”
“我真是不明白,”杰兹最后只能感喟道,“为甚么有人缔造了法则,又亲手粉碎法则。”
“好的!”黎原一下子来了精力。
安德烈一副“那又如何样”的神采。
“你喜好他吗?”
“安德烈,我真的不明白……”杰兹将头发抓得飞乱,不解又挫败地问道,“黎原不是你的爱人吗?你为甚么还表示得一向这么沉着?”
安德烈从速给他揉揉。还好桌上垫的有之前黎原在看的报纸,是以脑袋除了有点红肿,并没有太大的题目。
“乖,”安德烈拍拍他脑袋,“好好写,中午带你去吃海鲜自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