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西风吹老金花树[第3页/共3页]

白轻墨跟着祁无芳的目光看下去,只瞥见台下花花绿绿辨不清面孔的人堆,问道:“你说的谁?”

“韩子汝?”

白轻墨略微惊奇:“竟然被你看破了。”

白轻墨与他碰了举杯,却并没有饮下:“你大哥被你下了毒。”

祁无芳点点头,俄然一笑,眼里闪着奸滑的光:“这么说来,你现在竟是我的杀父仇敌。”

“阿谁绿衣裳白发带,腰上有一酒葫芦的男人。”

一旁祁荣的正室夫人见状已经是吓得面色惨白,而另有一名仿佛与大夫人相处得不是很好的妾室,见此状况,义愤填膺地站出来,指着跪在地上的祁无游怒道:“你这孝子!竟然企图侵犯老爷!”

目睹祁荣神采气得涨红,像得了哮喘的白叟普通喘着粗气,祁无芳赶紧拍着自家父亲的背,吃紧欣喜道:“也许这也是这下人的一面之辞,爹,您先消消气。”言罢号令下人将那两个卖力抓药仆人拖了出去,又道,“此事过分蹊跷。大哥毕竟是您的儿子,如何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啊!”

白轻墨挑眉,表示他持续说下去。

此时已经再无人体贴宴席,统统人都在议论着祁无游害父的不争究竟,祁家的宴会顿时变成了一锅粥。

两句话,先冒充说是下人扯谎,这明眼人自是晓得只是欣喜的话罢了,然后又给祁无游戴了一顶“伤天害理”的高帽子。

一旁的吴大夫和流文曲见势不妙,赶紧上来,一个扶住祁荣摇摇欲坠的身躯,一个从速号上他的脉搏。

白轻墨一笑:“他毕竟是你的生父,既然你不好做,便由我来做。寿宴前一夜,我命人在你爹的茶盏上抹了点儿玉菱香,这是香料极其罕见,倒是摄生的好东西。那一日送礼之前,折阙在那玉快意上抹了一层芙蓉膏,这东西亦是养颜健体的,无人会发觉。只是这两个东西一旦相遇便会成为剧毒,并且毒发症状与肝火大盛导致的心脏混乱有九分类似,普通人瞧不出秘闻。”白轻墨喝了口酒,“摆布都是补药,今后也不怕有人摸了那玉如领悟毒发身亡,不会有马脚的。”

“因而,本少爷便名正言顺地执掌家主之印了。”祁无芳坐在烟雨楼的雅间里,大喇喇地将一杯酒往嘴里一灌,咂了咂嘴。

戏是没得看了。白轻墨闲闲地坐回原位,让折阙给她斟了酒,扭转着指尖的白瓷酒杯,嗅着那清美的梨花香气,淡淡勾唇。方才瞧见金鲤鱼和甘草,她不过是临时起意,却没想到祁无游真有害父之心,倒不消她多说话了,统统让那父子三人来措置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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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墨抬眸,看向阿谁沉寂仿若一汪深潭,又缥缈如凡尘谪仙的白衣男人。只要他,才是那千万当中的异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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