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都是脾气暖和的两小我,出招却与大要看起来的截然分歧。
白轻墨眯着眼看着陈鹏飞,内心垂垂地升起一股非常的感受。年初的时候,元宵节在宣州的那一夜,陈鹏飞可没有这么高强的武功。莫非有甚么东西一向被她忽视了么?
他还当她真的已经绝情绝义,将旧事全然抛诸脑后,但她本日之举,清楚是将心挂在了他的身上,才会如此起火。
此言一出,便让场内的氛围一下子紧绷到了顶点。
白清城看着白轻墨冷然绝丽的侧影,心中出现一股不知是打动还是痛苦的酸涩。
就在世人思虑间,一袭白衣漫卷于空中掠过,玉面清俊的男人站在了擂台上,与陈鹏飞面劈面,拱了拱手,声音清越暖和:“陈少主,鄙人前来领教。”
白轻墨的目光再次落向场中。
陈鹏飞握剑的手腕蓦地一个诡异的反转,剑光侧过,在落日下,闪出一缕青黑的光。
妙手。
陈家跟着陈鹏飞一块儿来的长老再也坐不住,飞下来立在自家少主身边,对白轻墨瞋目圆瞪:“沉月宫主,你莫要欺人太过!”
大风吹起衣袂,白轻墨一身紫色的石榴裙,目光冷厉至极,素手稳稳地掐住陈鹏飞的脖颈,而后者本来握在手中的剑,已经飞插在了高朋席上一名陈家长老的胸膛里。
韩临东眼神沉了沉。
看着擂台上还是稳稳铛铛站着的陈鹏飞,来宾席中有一些心眼的看客们,内心都垂垂地警悟起来。
这是他的……七妹啊……
武林大会虽说没有规定不能用毒物停止比赛,但这类行动一贯为江湖人所不齿,是以在此等首要场合,极少有人敢犯公愤。白驼山庄虽说专攻药理,但到底是八大门派之一,在武道一途上也还是有一些成就的。
“我不是这个意义……”
白轻墨转过身去,看向白清城的脸庞:“啧啧,白二公子真是菩萨心肠,差点儿被人夺了性命,竟然还要为他讨情。倒显得本宫多管闲事了。”
这都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