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华回道:“恰是。此物乃象的獠牙,在中原之地没有,南越也没有,是出自南洋。越人擅舟,经常会出海与南洋之人贸易,此物应当是从南洋买返来的。”
崇仁帝点头道:“那你持续说。”
众宫女有条不紊的上着果盘,两个侍卫从后殿抬出一尊庞然大物。
不知这些教坊舞女是否由蒋欣兰遴选过,舞姿身材倒也不错,就是姿色过于平淡,凑在一起都不如座上弹琴那女子刺眼。
若华见沈若华还是一副怡然得意的模样,不由有些绝望。不过转念一想,蒋欣兰在宫里待了这么些年,这不喜形于色怕是早已练得炉火纯青了罢。
若华朝那尊贡品而去,伸手细细摩挲,说道:“皇上,此物并非南越之物。”
若华内心欢畅,赏甚么都无所谓,最首要的便是能给她蒋欣兰内心添点儿堵。
若华想起与妙月去南越时,妙月曾弄到过一个,只是没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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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谀君王当然首要,可阿谀君王的宠妃也是必不成少的。毕竟枕边风刮起来,能力不容小觊。
大师抚玩之际,崇仁帝道:“此乃南越本年上贡的物品之一,南越使臣说是希世珍宝。朕看这雕镂的东西非常奇特,这刻料也未见过。想必是有出处,众位爱卿可否为朕解解惑。”
殿上一众官员吃饱了喝足了,琴与舞也赏识了,那么就得唠唠嗑了。
季氏也一脸担忧望,若华拍拍季氏的手,表示季氏莫要担忧。而后便朝着殿中走去,劈面坐着的裴夫人正看着若华,若华对其一笑。
阿谁胆小无知,又总在父母面前耍性子的沈若华早死了。若华常常想到这些便感觉难过,如果...如果她能护住沈家,如果那样,便好了......
若华与萧兰儿俩人闻言,当即跪下领恩。
崇仁帝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才女:“那好,且听你说说。”
沈夫人由最后的担忧转为了欢畅,而沈老爷却迷惑重重。
琴声渐起,教坊的舞女着流云水袖裙,跟着乐曲舞动起来。琴音委宛,奏的是一曲《河川寻梦》。
若华还记得当年本身跪在崇仁帝跟前,大汗淋漓一句话都答不上来的狼狈模样;还记得大殿之上虽藐小却能听得清的嘲笑声;也记得季氏与沈老爷那恨铁不成钢,却又担忧的眼神。
蒋欣兰则舒坦的坐在坐上,等着看好戏。
相传,此曲的作者是位才子,名叫桓锌。三月之际,桓锌踏春玩耍,远远瞧见河岸边姹紫嫣红,开满了花儿,便寻了畴昔。那花丛中有位女子广袖翩飞好似胡蝶,桓锌看呆了去。
崇仁帝领着头对臣子敬了酒,诸位臣子也不无能坐着,遂纷繁起家,敬道:“臣等大周预祝国泰民安,皇上福寿安康。”
崇仁帝这么一说,众官员都细心揣摩起来。
大过节的,崇仁帝也爱听吉利话,笑着让众位臣子快快起家。
何况萧兰儿抚得一手好琴,又学问赅博,再加上生的美艳绝伦,在京州也是响铛铛的才女。人们提及裴家两位公子便必然会提及这位才女,更有传闻说萧兰儿是裴家定下的长房长媳。总之她也算是集八卦与一身,世人津津乐道的主。
崇仁帝率先开口:“前些日子,南越进贡了一批荔枝,朕想着还是与诸位爱卿一同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