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徐澹雅这事还真是闹得满城皆知了,若华也不听墙角了,伸手敲了拍门。
说到这儿,秋云赶紧又问:“那徐蜜斯的情郎呢?找着没?一个好端端的黄花闺女失了纯洁,总得要有个交代吧。”
季氏斜着眼睛瞟了瞟,不由愣住。
正值中午,若华从芳华苑到了前院,筹办到正房找季氏说说话,也好早日解了这“禁足令”。
“夫人,表少爷到府里来了,正在院里候着呢。”是慕云的声音。
何胥身后还跟着个小厮,恰是上回同何胥一起叛逃的阿谁。那小厮躬着身,双手高举着托盘,跟在何胥身后。
若华思考了会儿,道:“那就给张泉安排个闲职,按着本来的月钱给他,不就分身了。”
季氏轻哼了一声:“我就晓得你是没诚意的,还负荆请罪呢,不过是嘴上说着玩罢了。”
若华无言以对,干脆低着头不说话。季氏权当她是女儿家羞怯,笑得更加高兴。
季氏拉长了脸,一脸愤然:“让他出去,我倒要瞧瞧他长了多大的本领,好的没学会多少,这不辞而别倒是干得顺手。”
佛门讲究心天真念,得无量乃至大乘,颈上的佛珠皆为一百零八颗,意味着人的一百零八种烦恼。
何胥面上笑哈哈:“我晓得表婶定然舍不得打侄儿,以是特地带了个奇怪物件儿,讨您白叟家欢心。”说着,他从身后那小厮手中取过托盘,奉到季氏面前。
季氏瞧了瞧何胥,道:“既然是负荆请罪,那荆呢?我如何没瞧见?”
周嬷嬷听了季氏这话,便对门外的慕云道:“将表少爷请出去。”屋外的慕云应了声是。
八月就立秋了,曹掌柜那边的事情还没办好,何胥那边也还没动静。现在徐澹雅的事情出了变故,若华想着应当加快脚步了。
季氏双眉微颦:“话是这么说...但是,张叔是府里的白叟了,这么多年一向勤勤奋恳的,张泉又是他给带来的。他年龄也大了,又没个儿子,全希冀他这个侄子。我总觉着辞掉张泉,有些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