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看看武成林落到武思慎手里是个甚么样的景象儿,这事我都想了好些年了,这一回也不晓得能不能想成,就看宁国这架式,不把武成林弄返来的确是誓不罢休,只怕我又得想空了。”五皇子绝望的长叹了一声,黄净节笑道:“你上回不是说,除非宁国病重不治,不然官家不会吐口放武成林返来?真如果武成林返来,宁国不治,于阿慎的事上,这倒还更好了。”
“是。”刘郡王妃承诺一声,见孙老夫人没别的叮咛了,恭敬的辞职出来,站在院子后呆怔入迷的顺脚走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二媳妇林雯做错了哪一处,竟惹得老祖宗如此之怒。
“是,”叶树盛欠身前倾,慎重的答道:“孙儿的意义,这事张扬不得,若传出去,怕于四爷的名声有碍,四爷一贯自律,贵妃拘的又紧,可四爷这个年纪,恰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孙儿感觉,是不是该给四爷身边安排几个称心的丫头服侍起居?四爷身边有人服侍,许是这份心就垂垂淡了,另有四爷的婚事,也得早点定下来才好,别的,”叶树盛边说边想,又弥补了一句:“孙儿感觉这事和南宁郡王府脱不开干系。”
“那倒是,”五皇子附和志:“看这模样,武成林到不了北边军中,宁国就得把他哭返来,阿爹如本年纪大了,心也慈悲很多,看模样抵不住她这么三天两端上折子,如果守不到武成林,阿慎那小子准得气的砸东西骂娘。”
“那勇国公府?”叶立海插了一句,孙老夫人摆了摆手道:“不必理睬,李家妮子跟勇国公府上形同陌路,勇国公府也没本领插手这事,那妮子,”孙老夫人顿了顿,叹了口气:“我自小儿看着她长大的,林老夫人又是那样的固执性子,这事必不是她的本心,她那头没事。你们两个千万记着,待本日之四爷,就如异日之官家,如果四爷钻到这个牛角尖里,非要那李家妮子不成,也只能顺其天然,听到没有?”
“唉,”孙老夫人叹了口气,看着叶立海,微微有些绝望的薄责道:“我上回跟你说过,待本日之四爷要如待异日之官家,如果官家看中了哪家的小娘子,你也这么措置么?”
“也算不得大事,”叶树盛屏退众小厮丫头,将南宁郡王府的事说了,看着父亲苦笑道:“明风也不敢多说,只含含混糊的透了这么一句,可不消他说,这事也明显白白的了,这必是南宁郡王府设局诱的四爷,李家那妮子……”叶树盛口齿粘连,昂首看了父亲一眼,只好含含混糊将三月里四皇子在本身府上看到李恬的事也说了。
“阿慎跑了几年江湖,脾气收敛多了。”黄净节笑道。
看着叶树盛退出了门,帘子闲逛了几下,渐又静止,孙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敛的干清干净,盯着叶立海斥责道:“我交代过你多少回,你竟一丝也没往内心去,竟要打发了李家妮子,你把四爷当甚么了?你把本身当甚么了?那位四爷,是龙子凤孙,是天家血脉,是你的仆人,莫非你能容这府里的下人随随便便替你打发了哪个姨娘,乃至替你打发了你的王妃?”
孙老夫人仔谛听叶树盛说了究竟,渐渐捻着佛珠,沉默了好一会儿,转头看着叶树盛暖和问道:“先说说你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