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太爷被陈夫人的话气个仰倒,吵架他是吵不过,干脆扬手给了陈夫人一巴掌。
“瞧爷说的,这哪是我想的,我还真没想过这巧宗儿,这也算不得巧宗儿,这承爵顶门立户很多累,谁不肯意安逸着呢?可你看看,大郎这一天到晚都做的甚么事,都这把年纪了,还荒唐成如许,现在外头都传遍了,说就大郎如许没品没德的,爷百年以后,我们府上也得跟宁远侯府一样,少不得也要革爵发还故乡,我怕你听了活力,这话也没敢跟你说,现在东阳郡王府看中我们二郎,提及来,这也是大郎的福分,总归是兄弟,二郎好了,好歹能帮衬大郎一把,总不至于让他这一支没个成果。”
“瞧你这话,”陈夫人斜了俞老爷子一眼责怪道:“我们二郎那里不好了?家世、品德、出息,人家还真是条条都看中了,海婆子说了,这十二娘最得孙老夫民气疼,一心要给她寻个家世高家里繁华,人丁简朴是非少,郎君又是十成十品德的人家,这不就看中我们家了。”俞老爷子呆楞着张脸看着陈夫人,半晌才结巴道:“我们家这家世,能入得了孙老夫人的眼?再说二郎……”俞老爷子福诚意灵,俄然转过弯来:“你这是想让我换二郎承爵?”
李恬和青枝指导批评着小径两边的花草,说谈笑笑信步往翠薇居方向畴昔。
花会那天一早,李恬就带着悦娘、青枝到了南宁郡王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