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郡王府正院上房,悦娘盘膝坐在李恬劈面,连喝了两三杯茶,这长出了口气,放下杯子道:“好不轻易探听出来,我可算晓得了,这最难探听的事,就是探听别人想甚么!”
“你发脾气也不能摔杯子,这但是玉瓷杯,一个杯子要二十两银子呢!”银桦上前从悦娘手里夺过那只细白透明的杯子:“我还给你换个便宜的吧。”璎珞笑出了声:“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李大爷这么想,也没甚么错处,周大\奶奶也是太短长了些。”
姚纤纤顾恤的看着金娇娇和紧跟金娇娇畴昔,侧身坐在榻上拉着金娇娇的手揉捏不断的刘书敏,悄悄叹了口气,清娘转过甚,敛去满脸苦涩,转头看着五皇子道:“五爷见笑了,娇娇这几天心境不佳,也是有感而发,不过她说的倒是实话,我们姐妹都恋慕纤纤mm的福分。”
姜正源听的瞪着眼睛不晓得说甚么才好,五皇子皱了皱眉头,清娘看着两人笑道:“就因为这个,才有娇娇刚才那话,这都城的红伎归宿多数是从良,哪一个不是被人千请万求接走的?可这份情,哪一个能悠长?短的不过几个月,长的也不过三年两载,就丢之脑后,再去追随新人。”
“是啊,”清娘接话道:“周二哥头一回见纤纤,纤纤还跟在窕娘身边侍侯,从当时到现在,十数年如一日,二哥内心眼里只要纤纤,只这一条,能做到的有几个?二哥发了誓愿,此生若得纤纤相守,平生一世只守她一人,毫不相负,若不得纤纤相守,宁肯削发为僧。如许的夫君,才让人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