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恬无语之极,她晓得他是个二货,没想到还皮糙肉厚到如此程度!
“噢,这话不但桃盼蜜斯一小我说过吧?不是好多红伎都放过这话么,若能和你一度春宵,一分银子不要不说,就是倒贴银子也心甘甘心求之不得,就这句话,全都城统统的纨绔,哪个不是恋慕你恋慕的眸子发红?你跟我显摆这个做甚么?你不说我也晓得你在都城北里里职位高贵无二。”李恬一把揪住五皇子的头发用力往下拉了拉,跟她显摆他是桃花堆里的豪杰?
“你听我说,”五皇子挪了挪,重新搂好李恬,又抬起一条腿压在她腿上:“畴前,我是说最早最早的时候,是玩过一阵子,厥后,自从阿谁桃盼说了那话,就把我腻歪的越想越难受,从那再没沾过她们,最多就是跟姜六他们喝喝花酒,你不晓得,实在是腻歪的没法沾。”
“阿谁,这事,”李恬怜悯的抚着五皇子胸前那块竟然成形的肌肉,安抚的话没说出来,却‘噗’的一声暴笑出声,两只手揪着他的衣服,头抵在他胸前,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话听着就恶心!到底是我嫖她们,还是她们嫖我呢?!”五皇子咬牙切齿,这类奇葩思路噎的李恬‘呃’了一声,可不是,他长的如此妖孽,满都城十六以上、六十以下的女子一有机遇都情愿看他几眼养眼好看,这事,谁媚谄谁还真是说不清楚。
“你这么聪明的人,如何想不明白这个,这是甚么好话不成?!”五皇子气急废弛,李恬又想了一遍,这如何不是好话了?
就在熊嬷嬷急的冲要出去前一刻,总算听到了屋里响起五皇子的传唤声,熊嬷嬷一口气松下来,利落的推开璎珞,拨走青枝,头一个冲了出来。
李恬酒都快喝饱了,也就喝了两口汤就扶着璎珞,和五皇子不断的摆动手出来安息了,五皇子倒吃了一大碗饭。
“我本身去。”床前站了一排,李恬没五皇子那么厚的面皮,这会儿已经被熊嬷嬷高低打量的整张脸发烫,忙从内里攥紧被子,挪了挪垂下脚,五皇子哈腰去给李恬穿鞋,璎珞吓了一跳,如何能让王爷替女人穿鞋呢!正要抢一步畴昔接过来,却被熊嬷嬷一把拉住,直拉的她原地打了个转,熊嬷嬷淡定的看着五皇子笨笨拙拙的给李恬套上两只鞋,这才松开手,表示璎珞上前扶起李恬。
睡到半夜,迷含混糊中,李恬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耳边象是有一张脸紧贴上来,一阵阵热气吹的她浑身发麻,李恬的酒一下子惊醒了,先一脚今后狠踹畴昔,背后一声‘唉哟’,那双手将她圈的更紧了,吃紧的低声道:“是我是我!你醒了?别怕,阿谁,刚才看到有个黑影闪出去,悦娘不在,我怕你惊骇,又怕你有事,这才过来陪你,你别怕,有我呢!”
五皇子上身赤\裸,下身上胡乱搭了个衣服,替歪在他身上,哭的两眼通红的李恬裹着夹被,见熊嬷嬷等人出去,看着李恬头也不转的叮咛道:“服侍王妃沐浴!能走路不能?要不我抱你畴昔吧?等会儿我给你上药。”
李恬另有三四分残酒未醒,身边此人是她不管如何都要相伴毕生的夫君,是有几分不甘心,可那吻滚烫如火、和顺似水,比那酒还让人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