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多日不上的QQ,除了不三不四的群动静,没有任何人留言,特别是瞻仰已久的吴倩。邮箱也无她的复书,有几封已读邮件,却都是吴倩最后的笔迹。现在伊人不在,触景生情,郎情妾意不过是一腔难过。隐身上线,收到视频聘请,一看是罗小米,假装不睬,她就打来一串字:秦风,干甚么装神弄鬼。我说隐身你也能见,你是“罗大仙”。罗小米发来鄙夷神采,说你不入流了,好久不上彀了吧,没传闻有IP显现外挂?我说俗务缠身,哪故意机研讨网事。话毕罗小米开端神采大战,先丢来一坨“牛粪”,不觉解恨又扔来数枚“炸弹”,数把“菜刀”,看那架式,如果我在她跟前,非把我掐死不成。我急了,问她那里发痒,要不要找人帮手医治。罗小米抖了抖窗口,说本蜜斯发痒,也是因为想你。

陪周大炮到瓷器口吃完鸡杂,回家已是十点整。淑芬打来一盆热水,叫我烫烫脚,减缓减缓颓废。当下非常打动,这些天不迭驰驱,不管精力精神,确切超出负荷。舒舒畅服烫了一阵,手机突然响起,本觉得是骚扰电话,拿起来一看是表叔。

“糟糕糟糕!”表叔进步嗓门,“你从速奉告你同窗……”我听着不对劲,打断表叔的话:“是不是小欧出了啥子事?”表叔沉默了一下,非常沉重地说:“不是普通的事,明天我才晓得,‘扭脖子’是艾滋病毒照顾者,他花三万包了小欧半年。”当下寒气倒吸,惊骇之余,自嘲道:“表叔多心了,现在做那事都戴套,小欧应当不会被感染。”表叔一声长叹,忿忿地骂了句“杂碎”,说:“你不体味‘扭脖子’,他是个变态杀人犯,玩女人从不设防,对社会极度仇恨,巴不得让统统女人染上艾滋病。”顿觉满身汗毛竖了起来,跟着表叔谩骂一通,正激愤不堪,身后吱呀一声响,转头一看,刘浩穿戴短裤走了出来。我赶快掐断电话,这时刘浩问:“秦风,刚才听你说小欧来着,她出了啥事?”心头腾的一紧,该不该奉告他真相?疑窦间小欧紧跟而出,一袭白衣睡裙,蓬头粉面,估计两人刚有过轻易。见此景象,不忍心当头泼凉,话到嘴边咽回了肚里。

人道缺点累累,知者不言,或知者不敢言,便是其一。我们被本相蒙蔽,死活求解,而一旦得知本相,唯有挑选沉默。《活着不易》里有一句话,实际社会,本相背后不是伤害就是诡计。小欧是否得了艾滋?刘浩是否传染?疑问淤积于心,如他山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回想曾经,直觉刘浩该死遭罪,他反面杨艳闪婚仳离,他反面小欧未婚同居,哪会摊上这些费事?念及小欧在朝天门的声泪俱下,她卖身求荣只为帮忙刘浩买套屋子安窝,心头却又冲突重重。

淑芬仍不会利用电脑,我将之转移到杂物间,抽暇给她买了一个MP4,下了二百首风行歌曲。淑芬听了十来首,说她还是喜好《黄土高坡》。我又给她下电影,迪斯尼动画、周星驰笑剧、电锯惊魂生化危急系列……淑芬大略看了几部,说她还是喜好张艺谋的《红高粱》。我无以言语,笑着说她老土,岂料淑芬摆出影评家的架式,阐发国产片近年窜改:“从艺术到贸易,人道变了,作品品格也变了,实在我只喜好他拍的《红高粱》。”我暗自诧异,问她哪学的知识,淑芬笑了笑说:“第一次来重庆,在巴士上的杂志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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