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用心下套,对于特供酒货源,目前尚无实足掌控。朱福田卖过茅台镇灌装酒,想必晓得些苗头,顿了顿我又说:“有句话叫过往不究,你是梢公我是客,之前的事就不计算了。”朱福田面泛酒红,我当即转移话锋,“做第三方有啥不好?赚三两万不成题目,这事操纵轻易,你通过私家干系拿货,我卖力款项付出事件,停业做成,你三我七,咋样?”话音甫落,朱福田鼠眉一皱,斯须迷惑,叹道:“本年茅台整改保护本品形象,对特供酒停止压抑,目前只要华南、东北市场有货,西南地区一件难求啊。”我悄悄嘲笑,缓下语气道:“现在做啥不费钱,中间环节我打理,你是晓得的,利润是活东西,但也不能算尽,如许吧,你四我六……”“六”字刚出口,朱福田连宣称好,这厮定然不知我玩阴招,一旦货源到手,过河拆桥,他往边上歇菜去。
周大炮这番谈吐,实在让我做了两个恶梦,一个和吴倩洞房花烛,至动情处直呼罗小米雅名,死妮子明察秋毫,一拳擂掉我两颗门牙。另一个和罗小米缠绵,我却大喊张芳乳名,遭其踹下床榻,跌了个四仰八叉。
且说朱福田道友欧阳子,纯属鸡鸣狗盗之辈。据朱福田先容,他卖宁夏枸杞红,脚踏万里江山,门路宽干系广。我一听就知是皮条客,这类人桃李满街,打扮得人模人样。甚者还穿乔治阿玛尼,包里藏匿雷人名片,甚么某公司发卖副总、某品牌运营总监,本色上都是江湖郎中,告白喊得叮当响,卖的是狗皮膏药。客岁我到成都出差,在全兴公司相逢一胖汉,自称泸州醇幕后推手,初度打仗称兄道弟,请我喝了一杯盖碗茶,以合作为由套走两名大客户。后经多方查访,胖汉是名停业菜鸟,发卖五粮液特供。得知这是骗局,我悔得肠子乌青,心想他体格若再瘦些,非揍得他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