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张琼移民澳洲,给我发了一封E-mail,说她住在墨尔本市郊,门劈面山上有一座古塔,塔边卖旅游商品的小伙子卷发蓝眼,能说一口流利的浅显话。我问她是不是看上老外了,她说我可不是随便的人,我们只是相互切磋……那是最后一次联络,影象有如过往云烟,似潮流般侵袭,令人悲伤欲绝,饭熟了吃不下,一贯喜好的普洱茶,老爸沏好了也不想喝。老妈不会安抚人,偶尔陪着我发一会呆,无可何如地说:“二娃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老爸是获得真传的木工,万不像他部下的刨木花柔嫩,看不惯我的颓废就吼怒:“格老子,红颜祸水啊。”

《蓝莲花》是吴倩的公用铃音,这妮子当初喜好许巍的《水妖》,特别是那句“你站在水的中心,让我充满胡想”,特别具有深意。我试着听了几次,越听越觉空虚,仿佛心头塞满棉花糖,直言这句应改成“你睡在床的中心,让我充满遐想”。甫接起电话,吴倩娇劲大发,说敬爱的猪猪,你想我没有。我说你肉麻死了,下次能不能换个词汇。她说我就喜好如许叫,你满身起疙瘩才爽呢。我哭笑不得,说饶了我吧小兔子,哥想得你任督二脉倒置,七窍已然生烟,就差一颗米走火入魔。她说呸,你这么甜腻,定然是没想。

“戴眼镜的不必然是教员,他或许猥亵过未成年。”五年前一个夜晚,月色高悬,北风三至六级,李刁悍坐窗边,对天下作出惊人批评。大师嗤之以鼻,刘浩乃至嘲笑:“你把人道想得太无耻,今后你做群众差人,把群众西席全抓了鞠问,有没有强奸过女门生。”寝室轰笑阵阵,李强不置可否,咬牙切齿道:“等着瞧吧,六合知己,日月可鉴,等我当了差人,毫不放过一个好人,斩草除根赶尽扑灭!”话毕从窗台一跃而下,因用力过猛,眼镜咣当滑落,碎成一地残渣。

但是回过甚想,淑芬真有这么好?她是人间仅存的水莲,还是被贬下凡的天仙?站在风嚎浪卷的朝天门船埠,禁不住作出各种揣测。而糊口啊,你永久不知下一秒会产生甚么,哀痛的高兴的、酸苦的苦涩的,如同我们赖以保存的茶米油盐,会聚七色五味,调出甘旨佳品,吃出来拉出,成果还是臭不成闻的粪便。但我深爱糊口的喜与悦,一如当初在外婆所处的乡间,沉沦翠菊那一双灵动似水的眼睛;一如当初在斑斓的重庆大学,沉浸张琼唇边的那一丝丝甜唾。

另一名女孩高中毕业,穿得珠光宝气,一身都是高仿货。此君在我面前故作矜持,谎称念过电大,现在正研读国粹《易经》。摆聊中我说了一个成语“相濡以沫”。她愣了半天不懂,我接着又叹“三生万物”,她故作文雅地笑笑,羞赧问道:“秦风,你说的是啥意义哦?”冷得我背心都凉了,借端有要事在身,屁股拍拍走人。

“没有甚么能够反对/你对自在的神驰/天马行空的生涯/你心了无牵挂/穿过阴暗的光阴/也曾感到彷徨/当你低头的刹时/才发觉脚下的路/心中那自在天下/如此清澈高远/盛开着永不残落/蓝莲花……”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