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笑了出来,先是轻声笑,然后大笑。一面笑一面揉着她的发。
他的行动很轻,她却疼的不可,咬着发白的唇颤栗。心中暗骂夜漆漆的那些破书害人,这,这般疼的要死,那些小册子上的人怎还会做出愉悦的神采!难怪离歌会教诲她歪书不成信。
她的脸贴在他胸前,能感遭到他身上的热气。他的心跳得很快,她晓得妖怪的心跳本就比凡人跳的快些。可现在白砚的心跳却快的连成一片。
含香一颗心七上八下,他活力了吧,他定是活力了,做这类事时被人从床上踢下去,哪小我会不活力呢?
她喜好他,天然但愿他懂她。可他毕竟不是她,又如何能够完整部会她。
她轻叹口气,手探入他的衣领中,抚着他的胸口,他的身材很健壮,却充满大小伤疤,这都是他千年战役的勋章。她的指尖在每一道伤疤上划过,柔嫩的手指刺激他的神经,他低低哼了一声,将她按在身下。
白砚这张床很大,而挂在四周的帏幔更大,层层叠叠足有五层。放下帐子便是另一个天下。
含香看着他,他的身材很好,身材均匀健壮,不胖不瘦恰到好处。世上宽肩窄腰的甚多,可似他这么都雅的倒是没有。
"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他悄悄让她躺在床上,见她微微皱眉。
含香有些忐忑,看着他拜别的身影悄悄发楞。
她微皱着眉,双目亮的吓人,嘴唇微张。说出这句话时手指轻点着额头,有些无措,看上去相称敬爱。
她有些难堪,转过身。白砚侧躺在她身边,因是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湿热气味,模糊的冷香引诱着人靠近去闻。她揉了揉鼻子道:"这类话需求说吗?我不说你就不晓得吗?莫非你感受不到吗?你抱我我就让你抱,你亲我我就让你亲,我还和你躺在一张床上,你如何就不晓得呢?这些事情,若换了是殷凰,不是他被我打死。就是他打死我!我都表示的这么较着了,还说甚么说,说与不说不是一样!"
她嘲笑一声,脱了衣服,光着身子绕过屏风。
她伸手按住他的胸口,攀上他的脖子,按住他的脸,缓慢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白砚从地上站起,一手叉着腰,一手将银发掠到脑后,叹了口气。他神采不善,一言不发的爬上床,抱住她躺下。
白砚抓住她的衣服,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放开!"
她的设法全然没有事理。可豪情本就是没甚么事理。因为在乎,才能够使一点点小事无穷度的放大。
她躺了一会,竖着耳朵听内里的动静。只听得白砚沉重的脚步声向屏风后拐去,传来几声水声。便了无声音。
她气的想要掉眼泪,却死命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这个事本就不大,却因配角是白砚,便越加让她感觉委曲。
含香笑了笑,躺在他的手臂上,抱住他的腰。身材还是疼的,内心却高兴的不得了。他喜好她,他喜好她!他喜好的不是别人,而是她!
白砚用力咬了咬她的肩头,哄得她叫了出来。他再也没法忍耐,分开她的腿,一下子冲了出来。
她用力挣开他,裹紧衣服,一言不发的爬出水桶。
白砚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脖子:"这里痒?"他的唇囊括而下,推开薄薄的衣服,在她的胸口轻吻着:"还是这里?"
"我也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