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有点儿不客气,实在是粉碎了调和的宴会氛围,场中一时候变得难堪起来,唯有王挫和秦天雷臭味相投,隔着桌子,挤眉弄眼地冒死向秦天雷竖着大拇指。
颜润苦涩一笑,心说真没想到本身这辈子竟然要投降两次,唉,但愿不要再有第三次了啊!
费清和颜润再次对望,感觉若能如此,恐怕也是最好的处理体例了。实在也就是他们这些将领才有家眷要顾虑,而普通士卒倒是不消太顾忌这些的,毕竟从戎听令,就算是投降或者逃窜了,那统治者多数不会太难为他们的家人,最多就是发配给其他军士为奴为婢,总也不至于死。
费清和颜润到了现在才明白本身本来一早便已经没了半点翻盘的机遇,辨别只是程度上的分歧罢了,而李方才刚只字不提这些足以摧垮任何民气防的事情,这份诚意,已是可贵之极了。
李刚向来都不是一个古板刚强的人,而拜了卓飞为师以后,在恩师他白叟家的日日熏陶之下,他的心机就更加的活泛了,能省力的事,又如何会刚强于一些末节呢?
因而颜润又问道:“可统吾军否?”
总算是转入正题了,李刚仰开端,说道:“鄙人李刚,梅州步军副将,北城营营正,授游击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