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快点呀,忒磨蹭了!”宿飞皱着眉转头抱怨了他一句。

大堂里辟了一小块舞台,有人在上面唱《牡丹亭》,宿飞报了包房号,立即有身穿旗袍的办事蜜斯来给他们带路。

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倒把辰南先前用心的含混不明直接打散了,趁便还凸起了一下本身和宿飞的干系。

语气很有些落寞。

可为甚么脸也有些辣呢?宿飞呼出一口气,心想。

辰南遗憾地看了一眼本身被松开得右手,这才重视到本来这里是在卖小吃。

宿飞感觉本身腰侧有些火辣辣的,估计是刚才告急制停时和辰南的手臂摩擦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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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闼出来的时候,景祺然正靠在椅子上哼唱楼下的调子,瞥见宿飞便立即站了起来,拉了拉身边的椅子,“来啦?快出去坐。”

一名满头银发的老妪靠着坐在一条可折叠的小凳子上,背靠着前面的石凳,身前摆了两个大的珐琅桶,桶边上各挂着一大条的一次性碗,脚边儿则摆了两个红色的稍小些的塑料桶子,一个内里是钱,一个内里是棕褐色的液体。

“味道不错吧?阿婆在这儿卖冰粉卖了很多年啦,最开端的时候只要五毛钱一碗呢!”宿飞一边吃一边和辰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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