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得看便多看几眼,过了中秋,就没得看了。”君长知背动手缓缓道,“荷虽为夏季独秀,初闻清雅而出淤泥不染,然在淤泥当中,总会感染上一层肮脏之气……这一池荷已经开至盛极,荷香当中模糊暴露*之气,大抵是没几天好开的了。”
“嗯,您太久没出屋啦,我过年节那会儿刚升的副使呢。”纪云挠挠头,不晓得为安在这易容术师父跟前显得比在其他师父跟前拘束很多,却显得非常尊敬,只是傻了吧唧地笑了笑道,“以是揣摩着该收个门徒了。”
半晌沉默以后,君长知那淡然的声音才响起:“一会便回,我坐肩舆归去,将踏云交予你托管一夜。”
“怎地把人往我这带?”那谢姓中年男人将椅子上雕镂了普通的石膏头颅拿开,谨慎翼翼地放到桌边,“纪云,你小子别是还没老先胡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