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也终究明白了,本来箱子里的那几个长方形的木块是桃木,实在这类桃木符我小时候也见过,我爷爷之前还在的时候,一道过年,就会弄两块桃木,在上面写上“神荼”和“郁垒两位大神的名字,说是能够驱邪镇灾,不过竹竿画的却和我曾经见过的不一样。
“嘿嘿……”
“竹竿大侠……”
也就在他刚说完这句话,竹竿手里的那桃符俄然啪嗒一声碎裂开来,随后就感受周遭吹来一阵阵的阴风,不晓得过了多久,我俄然感受后背一凉,猛地转头去看,就见到一张血红色的脸正紧紧的贴着我。
也就在竹竿说着的时候,我就见到罗盘上面的指针开端敏捷的转动了起来。
竹竿下了车,在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箱子递给了我:这是我们用饭的家伙。
“别慌!”
“当然是查清楚,到底是谁在害你了!”
骨瘦如柴的男人愣了愣:你不是周銮么?山老要新收的门徒。
我有些惊奇的问他:你熟谙我?
上了车,我问他去哪,竹竿想了想,先去白甜甜遇害的处所。
竹竿有些愤怒:该死的,这些人真是太欠揍了。
竹竿这时神采罕见的变的严厉起来,他朝着我挥了挥手,就朝着前面渐渐的走了畴昔。
我们两个躲在一个墙角里,只见他探着脑袋朝着内里看了一眼,发明没人以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拿出一个手机,快速的按了几下,拨打了出去。
竹竿笑了笑,有些不美意义的道:没体例,我这天生就如许,以是人家普通都喊我竹竿,你也一样,别跟我见外,就喊我竹竿哥就好了。
说完今后,竹竿贱笑了两声,就拉着我从中间的门路绕了出去。
也不晓得走了多久,终究在一处足迹比较麋集的处所停了下来。
“喂,兄弟,你说你来就来,还给我带了这么大的欣喜!”
“是你!”
竹竿说了一声,从我抱着的箱子里将羊毫和饮料瓶子拿了出来,又拿出了一块木板。
竹竿说完,将罗盘收了起来,随后,他细心的看了一下四周,又用鼻子用力嗅了嗅,最后还是摇了点头道:除了几丝阴气,已经没有其他的东西残留了,看来杀人的阿谁家伙很谨慎。
说完,他将饮料瓶盖翻开,伸出来羊毫蘸了蘸:这内里是黑狗血,我们道统和别的道家道统不一样,他们都是用朱砂,我们用黑狗血,他们是画纸符,我们画的是桃木符。
我没想到,山老说的阿谁长辈,竟然和白甜甜说的游戏厅老板是一小我。
一听庞大两个字,这小子顿时来了兴趣,有些孔殷的道:真的假的,快给我讲讲,山老只是让我庇护你,甚么也没跟我说,看来这内里有隐情啊。
固然不晓得这骨瘦如柴的男人到底是谁,不过这小子仿佛对这里非常熟谙,带着我左拐右拐,终究将那几个纹身大汉甩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