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的传令兵听到刘福通这话,当即到了一声服从,便筹办退下,但是还不等他退下,刘福通叫住了他,又接着说道:“再传令下去,除李喜喜部以外,余下各营,筹办拔营,明日一早我军南攻确山。此次我定要一举那些汝阳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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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五日以后,息州城外,数以千计的红巾军在张世华的一声号令下,集结在了息州的北城门外。
不得不说,杜遵道此次的说法,当真是对极了罗文素此人的胃口,只见罗文素在听到杜遵道此言后,决然的站了出来,对着刘福通道:“启禀元帅,末将觉得,杜先生此言在理。戋戋三十丈宽的一条河,我军将士随便找条筏子就能过得去,之前三次,不过是因为舟船不敷,我军没法尽尽力罢了。元帅若信得过末将,待舟船齐备,末将愿为元帅开路前锋,需求为元帅拿下此河!”
看着这些神臂弩手,米裳脸上也不由的暴露一丝残暴,只见他高吼着说道:“放箭,送这群红巾贼,去喂王八!”
而如此一来,宽广的汝水河,便成为了此时的两边最早要争夺的一处计谋要地。因此,现在的红巾军和汝阳府城的元蒙官兵,便都在河水的两侧驻扎了大量的军队,皆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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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这么宽的一条河,罗文素却涓滴不在乎。毕竟在他想来,河水再宽,但是只要士卒荡舟划得快些,一百步的射程内,敌军顶多也就是射出五六轮箭。
近千舟船,间隔劈面的官军越来越近,不过当红巾军的舟船冲到间隔河岸另有三十余丈之时,河对岸的守城将官米裳,也举刀高吼道:“弓箭手,放箭!”
是以大帐当中唯有杜遵道为了减缓冷场站出来,对着刘福通朗声说道:“启禀元帅,下官觉得,此次渡河,并无取巧之法,唯有打造出充足的木筏舟船,再拔取精兵勇将,以堂堂正正之法碾压畴昔。敌军短兵交代、白刃之战并不如我,敌之依仗,不过也就是这三十丈水,但这戋戋三十丈水,又岂能阻我数万健儿。”
而张世华听到这话,则是低着头,面色恭谨的对着刘福通说道:“此皆赖将士用命,天佑我军,末将微末之功,不敢当元帅如此盛赞。”
刘福通听到罗文素这话,看了一眼罗文素,脸上也不由的暴露了笑意,只见他面带浅笑的对着罗文素说道:“好,将军好胆气,既如此,三今后舟船齐备之时,此战便交由将军了。”
“将军有令,雄师进步!”传令兵,顿时策马高呼道。
“能征善战,潜龙在渊。”不知为何,杜遵道在听到刘福通这话以后,心中便不由的如此想到,但此等诛心之言,杜遵道天然不会说出了,他反而是笑着对刘福通说道:“元帅帐下有此等勇将,真是可喜可贺啊!”
而在这名传令兵退下不久以后,全部红巾大营,近两万余人马,也纷繁为不久后的另一场大战,活动了起来。
在罗文素想来,只要只要麾下的精兵能登岸与劈面的鞑子展开白刃战,鞑子就没有不败的事理。
“杀!”比及战鼓声的红巾军,三五成群的纷繁跃上了舟船,一只只小小的舟船就像一支支离弦之箭普通,漫衍在宽广的河道上,密密麻麻的向着河对岸的官军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