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邓友隆的插手,李兴泽等人从速撤出战团。

福闻心中窃喜,略施小计,这李兴泽便上勾,当下嘴角闪过一丝嘲笑,将身上余力全数集合在双手,朝他砸了畴昔。

李兴泽思忖,不能再躲闪下去,不然丧失会更大。当下咬牙,正面迎了上去。

这时,李兴泽等人的身后,渐渐呈现了百多余人的元军,当头几人骑马劈面而来。

马队近战便如同没了牙的老虎,对于福闻来讲,没有涓滴威胁,反而如同靶子,追逐李兴泽之余,将马队轮番打翻,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几十名马队竟然折损大半。

张君宝强撑身形,朝罗铣打了个眼色,说道:“师弟,你们先走!”

世人手持家伙,刀光剑影闪过,兵刃齐齐挺上。

这些红巾军马队将这百余名元兵冲散,便回转马头,毕竟此次的任务只是救人,这里属高邮府属地,不能多作担搁。

福闻身形一晃,扑到李兴泽身前,不待世人反应,便将金刚圈砸下。

李兴泽心知不成力扛,仓猝之下避开,剑身一抖,便朝福闻刺去。

张君宝说罢,一声大喝,与罗铣一并踏出。

张君宝虽与福闻在缠斗,但是李兴泽的话却一字不差的听到,心中一凛,暗道,师弟都如此不看好,莫非我们真要陷在这釜山了?

邓顺兴与福寿战作一团,得空兼顾去批示,其他马队见状,也只好围将上来,一边摈除四散的元兵,一边来帮主将。

李兴泽等人的行迹早已透露,福闻昨日已联络上集庆路中的福寿。

邓友德痛地呲牙咧嘴,狠抹下嘴角溢出的鲜血,正待起家,忽听到另一边的山脚弯处传来阵阵马蹄声。

福闻岂肯等闲放过李兴泽,在人群中瞥见他的身影,大喝一声,直扑过来,挡在身前的马队仿佛不存在,无一合之敌,持续被金刚圈打落马下。

福闻哈哈大笑,与张君宝二人比武的同时,边号令道:“我的人一来,你们谁也别想跑!”

李兴泽每日抽暇之余,便跟张君宝习的一招半式,仗着身材强化,技艺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如蛟龙翻云,一剑刺向福闻。

福闻被几人胶葛,心中早已愤怒,现在又被马队围住,不由得加大手中力量,一个起落,将几名马队扫到马下。

身为南台御史的福寿,暗中集结了百余兵马一起尾随而至,待福闻将几人打倒,便来缉捕。

他朝邓友隆打了个眼色,两人马上分兵出来,邓友隆带领几十骑朝福闻围了上去,而他却率兵直奔福寿的兵马。

李兴泽急道:“师兄,如何?”

福闻不住地嘲笑,说道:“各位的代价都不低,看来佛教此主要拿下这大功了!”

张君宝似是胸口憋闷,哇的一声,口中鲜血喷出。

已经筹办策马扬鞭的张君宝,顿时一急,便要翻身上马助战,却被罗铣一把拦住。

李兴泽退出战圈以后,终究有了喘气之机,心道,这个福闻如此短长,不能在此穷耗,以免夜长梦多。他当下从速喊道:“师兄,从速上马!”

邓顺兴也瞥见远处另一边的元军,面色凝重,大喝道:“弟兄们快些,保护大蜜斯!”

马秀英并不答话,看到仍然缠斗的张君宝和罗铣,顿时大怒,说道:“快去帮手,凭得废话多!”

几人固然将福闻围住,紧握兵刃,无人敢动一下,现在心中皆是大惊,技艺高强的张君宝尚撑不住一招,这福闻不好对于,恐怕合世人之力,也何如不得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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