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宥娘见唬住了林家女人,内心也松了一口气,回身跟站在前面的朱家奶娘道:“劳烦嬷嬷给我们几个寻个没人的地儿说说私密话。”
黄家矜娘虽才十一,但因家道庞大,又哪不知宛娘说的是甚么意义,这一听就白了脸,颤巍巍道:“两位姐姐,我可没甚么纸条儿给林家姐姐呀!”
黄家矜娘身边的丫环在别人后院里给林家蜜斯的丫环递纸条,还能是甚么事儿?兴国侯夫人也不会蠢到在自个儿亲戚后院里闹场子,这要不是借刀杀人就是黄家矜娘身边有了别人的人。
因四周都是本身人,朱家的丫环们都站得远远的,只要一个奶娘在,温宥娘也懒得跟姓林的耍花枪,直截了当道:“mm本无事寻女人的。不过刚好传闻朱府克日未曾有请男客,又感觉跟林家姐姐倒是有话可说了。”
林家女人闻言乌青的神采转而发白,眼神扫过强装平静眼神刚强的黄家矜娘,又瞥见前所未有一脸冰霜的温宥娘,内心多少还是信了几分,只是抿着嘴不肯多说。她身边的丫环见自家主子不说话,天然也不敢擅动,收纸条的阿谁更是吓得头都比中间那一个低了好两分,怕是恨不得找个洞钻出来假装本身没给服侍的女人肇事。
温宥娘带着黄家矜娘、宛娘先把将来小姑子身边的丫环让人捆着塞了嘴让人守着了,才跟着朱三娘的奶娘道:“本日要劳烦嬷嬷了,内里的事情是半点不能传出去的。”又塞了个装金珠子的荷包在她手里。
奶娘摸了摸,会心道:“几位女人且放心,本日之事毫不会传出去半句。”
别人家的丫环,嘴里说着要你惩罚,实际上倒是要你打狗也得看仆人,林家女人到底面皮薄了些,又心底有鬼,也只得道:“罢了,也未曾真有抵触到,下次重视着些。”
温宥娘点点头,这才朝着林家女人地点的处所走去,身后只跟了宛娘、黄家矜娘,朱三娘奶娘,另两个丫环都是本身人,这类事晓得的人越少越好,即便是朱家的丫环也信不得。
没过一会儿,去四房的丫环返来,倒是说四房并没有请男客,朱三娘楞了楞,随即又反应了过来,让丫环去给本身母亲带话让人看好四房的统统人,这才对着温宥娘道:“本日多亏了mm提示,不然姐姐但是丢了大丑了。”后院里最忌讳出如许的事情,要在常日里便罢,关上门措置完也就完了。要本日出了废弛家声的事情,有这么多来宾在,朱三娘这脸连着朱家的脸都全不要了。
宛娘让身边的斑斓跟春兰一起盯人,盯跟拦是两回事,要真只盯着不拦,也不晓得结果会如何。幸亏春兰比斑斓机警很多,等温宥娘一行到的时候正跟林家女人的两个丫环对峙着。
本日朱三娘及笄,天然不会请男客,可朱家在京的三房里,第四房便是庶出,与其他两房夙来反面,要搞粉碎也并非不成能,想到这,夙来淡然的她也脸白了,咬牙切齿道:“哪来的男客!”
温宥娘拉过朱三娘的手,表示她将屋子里的丫环打发了出去,才凑在她耳边把林黄两家丫环的事情说了,说完便问:“那两家本不熟,也不知为何丫环之间却勾勾搭搭的。本日是姐姐及笄,mm担忧出甚么事儿才多嘴了一句,也不晓得外院里是否有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