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世子天然晓得大皇子敢与太子争锋的底气在哪,就道:“那边军权又哪好拿到手的?”
温宥娘就感喟了,“你连这个都不肯做,就想着一辈子憋屈着活着?”
六太夫人听到这,就摸着温宥娘的脸一脸慈爱的说:“你自来是个懂事的,我也放心。不过现在怎的肯叫我母亲了?”
孟世子听得温宥娘这么说,也感觉有事理,只是又道:“便是如此,对四皇子又有何毛病?”到底四皇子与大皇子才是太子的敌手,后宫中的女人是死是活并不首要。
温宥娘想到这,倒是心中又有了些设法来。
六太夫人戳着温宥娘的头道:“傻女人。你自个儿不会看?看看三房与四房。有些事儿,不就出来了?”
六太夫人道:“三房与四房,传闻相隔不过两三月。就上面的姨娘,当年也是差未几时候抬的。你这会儿但是明白了?”
六太老爷一年在家中住的光阴并不长,大半年都在外游历,偶然要带着六太夫人,更是一两年不归家都有。
温宥娘道:“有人对淑妃脱手,若娘娘在背后推波助澜,你感觉淑妃可有活路?”
遵循大隆律法,温家老爷虽被降职,但是温老夫人头上的诰命倒是稳定的,只是妻随夫贵,进宫参拜皇后的机遇少了罢了。
只北边,因是大皇子母族守着,才是太子如影随形普通的威胁。便是太子拉下了四皇子,与大皇子之争也一定有实足的赢面。
薛家与戚家天然不会等闲站队,有薛九在更是不成能支撑四皇子,要四皇子继位指不定会投南宁或是反了。
虽温宥娘与孟世子有衙门盖印的婚书为证,但是相对于婚书,与族中更有效的倒是上族谱。这才是证明孟氏采取温宥娘的证明。
又赚了一声母亲的六太夫人更加欢畅了,倒是将早就筹办好的礼品拿了出来,递给孟世子,“这是我们两个白叟的一点情意,姑爷你可千万莫要嫌弃。”
二房的去族中叫冤,少不得孟世子也要一起去聚一聚。
温宥娘听了就点头,“蒲月里恰好,开端热了,坐船也不见冷。到处花开得好,也好明白一番江州一带的春光夏景。”
两母女说了一会儿话,六太夫人才与温宥娘说到温余卿的婚事,“你父亲兜了一圈子,倒是说等你阿弟二十及冠之时,得个举人功名了再说。得举人功名再结婚,这也是早就说好过的。只是你阿弟的才学你也是晓得的,不过十二就小三元了。我也晓得要拿到举子头名,最后夺状元不轻易,可只早考一些,也何尝不好不是?二十,到底年纪也大了些,别人家的也都孩子都满地跑了。”
仇氏之罪,说到底不在于她有没有真破腹取子,而在于天子要不要她有罪。
温宥娘倒是将本身这两日在孟府里的事儿说了,“说到底,三房的为的还是阿谁还没个说头的爵位,二房的为了本身的好处,自也旁观着。现在我们大房势弱,虽此回能断了三房的希冀,可到底也要在祖父面前委曲一番的,不然如何下得台来。”
“我不去。”孟世子撇过甚道。
六太夫人听闻这般,便点头道:“你心中稀有便好,上族谱这等大事,定要做得全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