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王爷入眠,梦里老是唤着你的名字,我知他对你情有独钟,而我也不过是但愿我爱的人能欢愉。以是,我想,不如择日纳你为妾,你我姐妹二人一同奉侍王爷,可好?”

天然,锦瑟见王妃的时候也多了。王妃闺名舒楚楚,乃当朝宰相的掌上明珠。和王爷相逢于国宴,一见倾慕,念念不忘。她虽生得娇弱,竟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发誓非王爷不嫁。宰相拗不过,多次上书要求皇上赐婚,终究得偿所愿。

锦瑟终究抬起手臂,环住了他,两人紧紧相拥。再率性这么一次,一次就好了。

锦瑟平日老是决计躲避着王爷,竟然已经决定了,她就必然会做到,固然心有不舍,但时候会抚平统统伤痛。

为甚么又呈现?为甚么不罢休?你莫非不晓得我已经再没有力量挣扎了么?

“姐姐抬爱了,王爷待下人一贯不薄,只是段段不能跟姐姐相提并论。”

“你为甚么不问,这流水是否快意呢?它本想娶那青青的柳叶,你却硬塞给它嫣红的杏花。”

两人并步而行,锦瑟搀着王妃,脚下生莲。蒲月之初,柳暗花明,清风拂面,波光粼粼。

“瑟儿。”王爷上前一步。

锦淡然一笑,道:“谢姐姐美意,王爷只是视mm为红颜知己,mm自知无福奉养王爷,何况,姐姐深得王爷之心,一人足矣。”

“对不起,我也不肯意。”王爷把下颌抵在锦瑟的头上,缓缓吐出满心的无法与痛苦。“父皇亲身赐婚,将宰相之女许配给我,我不得不接管。”

阳光透照在两人身上,相拥的人影在地上层层叠叠,仿佛再也分不开,融为一体。

王妃却感喟一声:“我晓得mm与王爷在一起不过写诗作画,乃君子之交,只是旁人却爱生闲语,不如成全了你和王爷的美事,也叫那些人再无口舌。”

一月不见,他清癯了很多,脸上的棱角愈发清楚。单衣随风摆起,长发飞舞,眼眸里盛满了哑忍与垂怜。

锦瑟捧着满手的落花,走至花间的一涧清泉,将怀中的落花用娟帕悄悄拭去沙尘,再一一放入泉水中,花儿在水中打个旋,如相拥般,垂垂飘远。细嗅,竟有一丝芳香。

“我…”锦瑟内心痛苦的挣扎着,为甚么在她将近放下的时候,他又重新闯进她的天下?如若相离,不若不相遇,如若相爱,怎忍心相弃?

秋月转头,竟瞥见王爷单独走来。王爷表示她不要张扬,她便见机的退下了。

王爷本想将浊音阁赐给锦瑟独居,一则离的近,轻易走动些,二则免得杂人碍眼。只是锦瑟不想多费周折,恐生出事端,也不舍秋月,便回绝了。

锦瑟看着坐在劈面的女子,娥眉如黛,眼波似水,只是淡施胭脂便娇柔动听。

王妃却又是轻柔一笑,“mm当称我姐姐才是,王妃二字听着多别扭。”

“mm身似弱柳,面若姣花,皇都有几个能生得如mm这般斑斓?一看便知是繁华之人,又何必以丫环自称?难怪王爷平日待mm分歧平常,当真是我见犹怜啊!”王妃还是笑道。

王爷一把把锦瑟搂到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他的呼吸离得这么近,乃至能够闻声贰心跳的声音,她多么想反手抱住他,但是,她不能。她满心哀思。他已是别人的夫君,而她是待选之女。一错过,就再也不能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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