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茬,阿桃便有些不痛快,摇点头道:“没有……”
如此浅浅一笑道:“二少爷是少爷,我是奴婢,是丫头,身份天差地远,本来就不该过分靠近,生分才是应有的礼数。”
“那有没有听谁提及过?”
“我倒甘愿你哭得跟小青安似的,”阿箫在她耳边低语潺潺道,“一个女人家真的不消这么固执的,看着就让民气疼,今后……你不消甚么事儿都憋在内心,想哭的话就奉告我一声儿,我陪着你。”
如此哭笑不得,正想起家出去,谁知一昂首就撞在了一块凸出的石头上,疼得她两眼冒金星,一头栽倒在了阿箫的怀里。
如此把头发清算了,便带着露巧去大夫人那儿了。走到院门口时,阿箫恰好从内里出来,她俄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严峻,想往中间退,已经来不及了。
“那行,你再在家好好歇着,早晨我给带几只打肥兔返来!”
“对啊,之前已经出府了,说是去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