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阿箫陪小青安练过几趟拳后,便出府去办温濯熙交托的事情了。一番转悠下来,没有任何值得持续清查的线索。
要了壶酒,阿箫坐在酒馆窗边闲喝了起来。窗外檐下,有个卖炸豆腐的老婆婆,正与中间一个卖腊梅串的妇人说着自家左邻右舍的闲话,正说得眉飞色舞时,一个衙役模样的年青男人走上前来,二话不说,一脚就踹翻了老婆婆搁炸豆腐的小桌子,轻喝了一声道:“老货!还在这儿招摇撞骗呢?从速给我收摊滚!”
这个正说得一脸神采飞扬的丫头叫阿桃,是温濯熙的陪嫁丫头之一。阿箫实在跟她不熟,但她自以为本身是这温府上除了蜜斯温濯熙以外与阿箫最熟的。
阿桃掩嘴一笑,拿眸子子偷偷地往阿箫那拉直了的身子上瞟了一眼,好长的一小我呀!腿长手长,人也长得洁净俊阔,这都还是其次的,我阿桃也不是那种只看面庞的陋劣货品,关头还在他技艺不凡,又热情助人,曾救过三蜜斯青安蜜斯以及……本身。
“前前后后你帮了我这么多回,我还没正儿八经地谢过你呢!这回又托你帮我查我爹中毒的事情,你竟也肯帮手,实在是我们母女二人的朱紫。”温濯熙感激道。
“阿箫哥!”一个身影忽地就从门后蹦了出来,扮作敬爱地想给他一个欣喜,不过他完整没有欣喜感,右嘴角往上抽了抽,问道:“阿桃,你在我屋子里干甚么啊?”
“就算嫁奁凑齐了,那也得有人娶才行呀!”阿桃倚在桌边,低头拨弄着那双福酥盒盖上的小红签子,咬着红莹莹的下嘴唇瓣子害臊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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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郑的配香师在这城里的糊口很简朴,租赁的屋子,隐香阁,平时喜好帮衬的小酒馆,几近三点一线。所来往的人也很少,从他的房东婆婆和酒馆老板那儿探听到的环境与冷掌柜所说的也是差未几的。
走进竹林,抬眼就瞥见那小板屋里亮着灯,他一边迷惑一边迈上了木楼梯,用脚尖将门推开了。
“给你送浆洗过的衣裳来啊!顺道还帮你点了熏香,把你这屋子再熏了一遍!阿箫哥,你出去闻一闻,是不是比之前要好多了?因为这屋子蜜斯已经好久没用过了,以是如何闻都有一股子霉臭味儿,我刚才就拿了大夫人赏我烘手的梅花香饼再给你熏了熏,气味儿是不是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