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年青衙役火冒三丈地指着阿箫喝问道,“你小子有弊端啊?打本差爷做甚么?你竟然敢当街殴打衙差,晓得本身犯了甚么国法吗?”

四下无人回声,都退避三步张望着。窗内,阿箫弹了弹溅落在衣袖上的油炸颗粒,口气淡淡道:“你他娘的是谁我不晓得,我就晓得刚才有个盲眼兔儿给爷泼了一身油荤,爷拿两颗油炸花生米酬谢他,他还不乐意了?哦,兔子是吃萝卜的,看来是爷用错东西了。”

“温府教习?甚么教习?”年青衙役有点心虚地问道。

年青衙役斜瞪了那老婆子一眼,然后冲阿箫拱了拱手道:“这位先生,刚才确切是我失手了,没想到竟然踹到你这儿来了,脏了你的衣裳实在抱愧,你要不介怀,这顿酒我请!”

“你……你……”老婆婆气得整张脸都紫了,拿一双浑浊的小眼往年青衙役身上的衣裳细心看了两下,然后猛拍了一下大腿叫苦道,“这是哪位不长眼的让你做了衙门里的差爷呀?就你兔三这德行配做差爷?打死老婆子我都不信!”

这年青衙役仿佛是猴子派来搞笑的,方才还理直气壮义正言辞,一听温府二字,声音立马降了八度,连神采都变了。

“温甚么府?本差不管甚么温府……等等,你刚才说甚么?你是温府上的?”

“凭甚么?”那年青衙役眉横眼竖地拍了一下心口道,“就凭爷现下是衙门里的人了!老货,昨日有人说你卖的炸豆腐是馊的,害人家吃完拉了整整一日,本筹算告你的,幸亏爷劝住了,你才幸免除衙门里挨板子。速速给我清算起你这些褴褛玩意儿,立马滚!”

四周立即响起了一片轰笑声。年青衙役气得两个鼻孔呼啦呼啦地出着气儿,扭身进了酒馆,冲到阿箫跟前大声嚷道:“好你个放肆的家伙!一听口音就不是本地的,本差问你,哪儿的人?来城里做甚么的?来了几日了?如果说不出来,本差立即就把你拖回衙门先挨上几十板子再说……”

“哎哟喂!这也太没天理了呀!我寄在别人棚檐下,又没占你半分地儿,你说来赶就赶,就算是个差爷也没这么横的呀!你说昨日有人吃了我老婆子的炸豆腐拉肚子,你且去把他叫来,我与他对证,我老婆子的东西向来都是干清干净的,就没出过不对!”老婆婆连声地叫起了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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