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庭悦俄然出去了。他出去便笑道:“还吵上了?都别吵了,事儿我已经问清楚了,与邬如此和青安无关。”

“终究说到正题儿上了!”温濯熙又冷冷地打断了甄氏的话,转脸对温老爷道,“爹,这说到底,还是因为您过分宠嬖庭笙了。自打庭笙来了以后,您是各式庇护,捧在手里怕冷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拿个小笼子装里头整日都带着,这全府都看在眼里。可有人就要问了,庭笙凭甚么得您这般宠嬖?他不就是外头来的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子吗?凭甚么一下子土包子就变成金孔雀了?凭甚么?”

“别忘了,那邬如此确切有些胆量,当日她能悄悄潜入温府,还能与那阿箫假扮进府,可见她的行事作派并非普通的丫头可比,说她推了濯冰,一点都不奇特!”甄氏力图道。

甄氏先是一愣,跟着就更火大了:“哟!本来借口早就想好了啊!喝醉了不省人事?甚么时候喝醉的?谁瞥见她们一向在那儿喝酒了?”

“你……”

“庭悦……”

“那到底是谁呢?”温老爷问道。

“你别太强词夺理了……”

甄氏驳道:“你也说青安年纪小,年纪小就最轻易受人嗦摆,想必是那邬如此的主张,青安不过跟着起哄,我也没说是青安主使的,你何必那么冲动?”

“二娘,我们先不说别的,凡事是不是该讲个符合道理?邬如此她行事再大胆儿,到底她只是这一府的丫头,她能推濯冰吗?退一步说,就算她真的想暗害濯冰,她会傻到带上青安,还当着濯冰的面儿推,直接下黑手不就完了吗?”

“那不就因为她狗仗人势吗?仗着老爷对庭笙非常宠嬖,做个丫头也便放肆起来了……”

温老爷还未开口,温濯熙便在旁沉冷地哼了一声道:“濯冰向来不会扯谎?她会不会扯谎你这个做亲娘的内心该是清楚的!先不说那邬如此,就说我家小青安,在您眼里,小小年纪的她竟如此心肠暴虐,能够冷血无情地将本身的亲姨娘从假山上推下去?”

“不是青安,那便是邬如此了?呵!”温濯熙抖肩嘲笑道,“试问那邬如此来温府才多久,竟胆小妄为到暗害仆人家蜜斯了?这话说出去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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