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箫坐起家来,提笔在纸上缓慢地写了两个字:金枝。

“不必劳烦齐掌柜亲身跑一趟,拢共也就那么一千多两白银,我叫上阿箫,自个去一趟就行了。只是青安得在您这儿待一会儿,我稍后返来接。”

“说来我手头也有些节余,听你这么一提,我也想存到景元号去攒点息。”

“陆铮家虽不富,却另有些积储,这趟返来我都一并带过来了。前几日听二哥说院子里不安生的时候我就有这个主张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去办。”

“对啊!但是……”温濯熙游移了一下道,“他应当不会用本身的名字去存吧?那样一来,不就全被人晓得了吗?”

“那这与查景元号的帐有甚么干系?”

温庭奉皱眉不展道:“是啊!线索都断了,还如何查呢?”

“甚么字?”

“记着了,”阿箫提示她道,“不能打草惊蛇,不然这独一的线索也断了。”

“一千两?”阿箫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那姓郑的很缺钱吗?”

“这好说啊!转头我就让掌柜的替你开个户,先帮你存三百两出来!”

“金……枝?”温濯熙考虑道,“莫非是一个叫金枝的女人做了荷包送给他的?可在他身边仿佛并没有一个叫金枝的女人,他乃至很少与女人打交道,又如何会有女人亲手做荷包送给他呢?”

“行,”温濯熙点点头道,“我会设法去景元号查一查。固然我现下没了查账的资格,但要找一个叫金枝的女人开的户头,应当还是能够的。”

“开户?”温老爷昂首问道,“你开户做甚么?”

温濯熙交代了青安一句后便先分开了。过了没多久,卢氏提着个小食盒款款走了出去。见着青安在,她忙笑盈盈地号召了青安一句,逗着青安叫姨婆。青安嘴巴甜甜地叫了一声儿后,她从小食盒里端出了两样还冒着热气的奶香炊饼,捻了一只递给青安道:“谨慎点,另有些烫呢!这是姨婆方才从厨房蒸笼上取下来的,慢着点吃啊!”

“这也恰是我所奇特的,”温庭奉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持续说道,“我查过,那姓郑的无家室,常日里又没甚么大花消,就是去酒馆喝喝酒,与隐香阁里的徒弟们吃顿饭甚么的,每月的人为底子花不完,不但如此,他在景元号还存了一百多两攒息呢!可见,他是不缺钱花的啊!另有个事儿,瑞香阁的老板替他卖了一千两真金白银,那银子呢?并不在他景元号的户头上,银子上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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