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罗莉丽一脸小人得志地大笑出声,“话说,刚才那家伙身上穿的另有脚上踩的都好眼熟啊……这么说我前次穿的是他的衣服和拖鞋喽!这不就是,直接的肌肤之亲?”
但是巴贝雷特像是用心肠假装视而不见,主动跳过罗莉丽的“笑里藏刀”,他撇了撇嘴讽刺地调侃,“这不是恰好……归正你来找我我就没法睡觉。”
“这是一周一次的特别活动,樱桃派之夜。”浑厚的嗓音浸满了沉迷。
罗莉丽两眼放光,双手难以自恃地托住下巴,“这香酥浓烈的口感是甚么……清甜不腻的绝妙滋味滑入唇齿间,天呐……如何能够那么好吃?”
罗莉丽不为所动地嗔笑解释,她拿起刀叉指了指巴贝雷特道,“既然你这么倔强地奉求我,我天然是要随了你的情意!”眨眨美目,将盘中小的不幸的块状物放入口中,“谁让我们有这么多年的友情呢!”
“我不是一口,我是巴贝雷特。”挑衅似地暴露得偿所愿的舒畅神情,顺带着吞吐烟圈。
罗莉丽两只眼睛全都紧紧地黏在赤梓的身上,接着便暴露沦惑湛湎的媚笑道,“我说赤梓啊,你有没有兴趣……”
“莉丽蜜斯,请不要这么盯着人家看。”赤梓风俗性地将罗莉丽置于客人以外的行列,然后转而对着老板发牢骚,“明显是我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候做的,你如何这么简朴就……老板你起码谅解一下我嘛!”
可想而知,下一秒赤梓落荒而逃。
“没有。”赤梓干脆地回绝,然后不知从那里变出阿谁专属于罗莉丽的喷瓶,对着她就是一通乱喷。
“小巴巴……”罗莉丽开端发嗲,使出本身的魅力撒娇卖俏。
“吧唧吧唧……”巴贝雷特没有闲暇去予以回击,从他开端吃的那一刻就已经停不下来了。
“哎呀,别计算这些小的题目嘛!”巴贝雷特侃侃而语,令赤梓不觉想要抓狂。
罗莉丽咽了咽口水,直愣愣地看着面前刚出浴的男人——整齐不齐的红色短发挂着的水珠,因为重力而顺着发丝滴落到脖颈上,然后沿着白净的肌肤滑落,直至踪迹消逝不见。身后印着大红樱桃斑纹的紫绀色帷幔只是将这春秋心智均未成熟的男人烘托地更加性感。
罗莉丽自作主张地将现在的不语解读为默许,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然后伸手试图去拿桌子上离本身不到二十厘米的盘子,却被巴贝雷特冷不防地脱手禁止。
“吧唧吧唧……”巴贝雷特温文尔雅地将本身盘子里的最后一块吃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罗莉丽虎视眈眈的盘子上的那大半块“啊呜”一口塞入口中,只听“咕咚”一声,罗莉丽眼睁睁地看着那剩下的全数都被巴贝雷特给吞咽了下去。
罗莉丽顺着声音望畴昔,就瞥见赤梓头发低着水、身穿一件樱桃图案的真丝浴袍、脚踩一双羊羔绒拖鞋肝火冲六合站在通往里屋的门边。
巴贝雷特不为所动,“对我来讲是夜……因为现在是我的睡觉时候。”
“再给我一口,巴贝雷特!”罗莉丽对着桌子上的大盘子垂涎欲滴,上面盛着的黄色的派底托着鲜红欲滴的樱桃仿佛在对着她招手。
“啊!”罗莉丽颤抖着玉手指向劈面泰然处之的男人,不成置信地尖声问道,“你……你……就一口?就仅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