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玄关处的矮柜边沿,晃着一条如玉的长腿,脚上的高跟鞋掉了根。
顾景晔的眸子眯着,瞧着她那双放大的眼睛,松开她的唇,“然后呢?”
颜梦推搡了起来,含混开口:“二哥,婶婶明天刚给我开了视频……”
孩子明天发热在病院折腾了一整夜,早上好点了,想睡觉了,但又不想在病院,想回家来睡,顾景晔和颜梦这才带了孩子出院。
“对女人最有效的经验,就是吻烂她的嘴唇,再给这不诚恳的身材,重一点欺负。”
顾景晔眸子一眯,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捏着她后颈的手渐渐摩挲了两下。
顾景晔下巴微抬,睨着她:“你讽刺我?”
作为一名差人,他深知好的身材才是本钱。
……
说完,男人低降落沉的笑了。
在领口的纽扣被解开时,她的手垂了下去,之前还用力想闭起的小口,也微微伸开,给了男人持续打击的机遇。
女人的领口被男人敞开,暴露了一侧白净光滑,带着淡淡粉色的香肩。
但此时现在。
男人的薄唇又落在颜梦的耳垂上,清洌的声音含混低语:“奉告我,这些年在那边如何练的……”
他也不想直接回病院去和裴弋说这件事。
那小神采里,有对顾景晔的怯,也有一种坏坏的幸灾乐祸,好似在说:想多了吧。
顾景晔很斯文,哪怕是在强吻,但看起来也很和顺,很文雅。
电话是开着免提的,颜梦闻声了。
“我们,去,去隔壁……”
音落。
顾景晔却勾起唇,又淡淡地笑,“是么,如果你真的知己不安,那你十九岁的生日那晚,就不会扶着我……主动让我出来。”
但脑海里跟着他的话,还是想到了他在畴昔说的一句话。
顾景晔的手指很长,颜梦的脸又很小,男人的指腹能轻松的触碰到她的太阳穴和眼睛。
垂垂的,男人的手从她的后颈往前缓缓移过来,包住了她的下颌。
女人就像完整成了一只想要睡懒觉的小猫,趴在床上的枕头上,头发丝遮在了脸上,视野迷离,嘴唇比之前看起来更要饱满。
……
她眉梢一挑,避开顾景晔的视野,小声的哼了一声。
颜梦羞得脸更红,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缺,“我,我不晓得……”
颜梦的眼睛红了,“我的知己不安……”
颜梦的瞳眸颤抖起来,唇张了张,收回了糯糯的声音:“二哥……”
颜梦悄悄咽了咽,“我哪敢……”
每次和这个男人靠近,她的大脑就像宕机似的,头昏脑涨,分不明净日黑夜,也分不清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