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恕行扫黄多年也算见过大风大浪的了,但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直白的色,欲场面。
“我要中间阿谁。”吕锡鸣撑着下巴说了一句。
吕锡鸣没说话,只是昂首看他一眼,脸上神采已经不是很好。
叶恕行定睛一看,差点儿撕了裙子祼奔。
刚才那金毛竟然是主持人,拿着话筒整小我从神采到行动都非常夸大,但刚好能变更氛围。
“这他妈是要我唱戏啊!”
台上,叶恕行缓缓侧过甚看赵炎,而后者已经快缩到地里了。
两人跟着那金毛来到前面,一间间的房间,房门紧闭不晓得内里是甚么,偶尔有人从走廊里颠末,不是都雅的女人就是都雅的男人,有些非论男女更是直接穿戴条丁字裤就出来了,毫不在乎本身的赤,裸。
他们上来的时候拍卖开端已经开端了,先前拍卖的都是女人,这回上来两个男人可算是换了新花腔,并且还是一个帅哥一个猛男。
台上灯光打得太亮看不太清楚台下,但叶恕行眼力好,眯着眼细心看了好一会儿……操!不就是阿谁受虐狂老外!这家伙还活着呢?竟然能从冷冽手底下活着出来!
叶恕行最后是被人押着下台的,赵炎比他诚恳,因为不怕丢人。
赵炎摸了摸脖子,感觉应当没有木桩子硬。又看了看叶恕行,后者一脸阴沉不晓得在想甚么。
台上的赵炎一下成了全场核心,如何说呢……台上如果就他一小我就算了,两小我的话,根基上有点审美的也会选叶恕行。
赵炎拿到的格式是一样的,只不过是豹纹的,他往本身腰上比划了一下,觉到手里再拿根棍子就能演孙悟空了。
金毛愣了,中间的人也愣了。
金毛拿着话筒跳下台来到吕锡鸣中间,像是要采访他一样。
叶恕行看他一眼,深深吸了口气。此次任务结束他真的能够要考虑退居二线了,实在是……他的差人生涯如何就跟别人不一样呢!
吕锡鸣正坐在台下抽烟,一身t恤衫牛仔裤,战役时的确判若两人,乃至年青了很多。
“阿谁?”金毛有些惊悚地看了一眼赵炎,“您……肯定?”
“穿豹纹的阿谁。”吕锡鸣拿掉嘴里的烟在烟灰缸里掐灭。
他不消思疑吕锡鸣有没有钱,能来这里的没有一个是没钱的。就算没钱用别的抵也行,枪、毒品、艺术品、古玩、人……他们都收。
“好、好的!您稍等……”金毛仓猝改口,公然癖好的就是不一样。
叶恕行和赵炎一下台上面就开端骚动了,金毛先给两人来了个先容,甚么器大活儿好、金钢不坏、能直能弯、能攻能受,甚么词都敢往上号召,越说越不像描述人类,听得叶恕行和赵炎面红耳赤、咬牙切齿。
赵炎一听就嚷嚷:“这他妈要我们光屁股上去?”
他朝叶恕行难堪地笑笑,想说点甚么,却又感觉说甚么都晚了……
金毛瞪他一眼,“吵甚么,你那身材光屁股了就更卖不出去了!”说完伸手从中间衣架上扯了两块布下来,咋一看也不晓得是甚么东西,扬手就扔给了叶恕行和赵炎。
叶恕行拿在手里抖开一看,是条小短裙,但也不像是女人穿的那种,近似当代埃及男人围腰上的那种,凭心而论料子不错,摸上去手感就不一样,腰上另有都雅的花边,就是薄了点,穿上若隐若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