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初的女人都是文青啊,不过这个时候如何也不能绝望啊,岳丘略作沉吟,张口就来:
实在岳丘对那边也没甚么兴趣,也就不再恐吓她,哈哈一笑道:“本日就先饶过你这个小妖精,看你今后还敢不敢捣蛋。”
这是咋了?岳丘悄悄咬住她的耳垂问道:“爱卿为何如此?”
盈袖虽是处子,但是身处青楼,自小就颠末从业培训,两人一个是招式纯熟花腔繁多,一个是身强力壮见多识广,当下斗做一团,最后还是岳丘一力降十会,直杀得美人儿溃不成军,哭泣着乞饶投降,方才调休。
五指次第松开,听任竹竿挑起红盖,暴露一张笑意盈盈的俏脸来,小娇娘情义绵绵地将岳丘迎上绣榻,一边殷勤地帮他宽衣解带,一边在他耳边吹着温热的香风:“故园三径吐幽丛,奴奴喜好的紧呢。”
烛光掩映之下,那光溜溜白生生的身子显得分外妖娆,岳丘顿时有着目不暇接的感受,他一把揽过才子笑道:“爱卿容颜可比西湖,水润亦如西湖。”,然后伴着美人娇嗔低吟,上赏容颜,下赏水润。
岳丘不是拔那啥无情的人物,何况明天盈袖的表示确切让他打动,让他生出几分豪情来。实话实说,想到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今后会出阁停业,让很有些大男人主义的贰内心很不舒畅。不过俗话说伶人无义婊子无情,这美女到底是真情透露还是逢场作戏呢?岳丘摸索着问道:“爱卿可想与我悠长相伴?”
见老鸨大放狠话,岳丘闷声不响地跨前半步,用高大的体型罩住了她全部身材,然后冷哼了一声,这才让老鸨闭上了嘴巴。
巫山几度,湘水横流。盈袖固然怠倦不堪,却了无睡意,她伏在岳丘胸前,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庞,看着看着竟然红了眼眶,泫然欲涕。
因而两人勾臂交杯,就见到两只白净纤细的手指捻起盖头来,樱唇仓促一露,就再次被盖头遮断了视野。这时粉团子拿了根竿给他:“姐夫挑盖头吧。”,岳丘就用那竿去揭盖头,还没挑起呢,竹竿却被小手抓住,从盖头前面传来委宛的声音:“敢请郎君也赐妾一首私房诗,也以菊花为题。”
“盈袖何幸,得奉郎君以床笫。但是,彻夜虽是极尽欢娱,今后却不知郎君可还会记得此地故园,亦曾三径吐幽丛。”,小妖精说着说着,泪珠就从眼眶滴落,溅在岳丘的胸脯上,冰冷而又潮湿。
第二天早上,岳丘就去找老鸨提出赎身事件,老鸨一听脸上就变了色彩,但是看到盈袖也跟在前面,晓得事不成为,因而发狠道:“非万金不能赎。”
故园三径吐幽丛,一夜玄霜坠碧空。多少天涯未归客,尽借篱落看秋风。
老鸨一拍双手,跳脚叫道:“我养你长大破钞的也不止令媛,你这不孝的小娘皮!”
“妈妈!”,盈袖再次变身构和专家:“奴已破瓜,那里还值百两;何况女儿家自有信期,哪能日日接客。”,她一一批驳了老鸨的论点以后,再拦脚给了一刀:“令媛不能再多。”
盈袖松了口气,却不忿被比作妖精,当即作起怪来,化身域外天魔,好好地魅惑了岳丘一次。
盈袖听他这么说,喜滋滋亲了下来,然后俄然想起一件事情,翻开绣被就滑下榻去,过了会儿捧着个打扮盒子回到床上,就着烛光翻检给岳丘看:“奴奴这几年积累了些私房,约估摸着值个六百金,郎君且拿去充数。”,盒子内里有小金锭,有碎银子,另有些新奇精美的金饰,盈袖取出只耳环来放在耳前比划,腻声问道:“郎君,奴奴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