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刚子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明事理。畴昔的都畴昔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咱向前看!”
“不说这些事了,来,咱好好喝茶!”水开了,刚子给赵新林倒上茶,放了冰糖,递到他面前。
刚子笑了,惊奇地问道:“本来你早有筹办?”
“至于村里人如何对待我们,无所谓了,我身上经历了一堆事,累了,也看破了,不想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了。事情已经产生了,无可挽回了,起码说出来,内心求个安然,便是如许。”
“呵呵,村长,你不该说这话,都是我咎由自取!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成活,我属于后者,射中必定有这一劫——都是放肆惹的祸,我做尽了好事啊!”赵新林哀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