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喜文没有说一句感谢,而是俄然转移了话题,劝起了刚子:“对了,我想说你两句,现在你老婆来了,必然要好生对待她,可不能再犯浑了!咱是大男人,要漂亮一点,包涵一点,女人嘛,头发长见地短,让着点就是了!”
黄喜文笑着说:“你焦急甚么?先把赵长平家门口的那堵墙补好了再说!”
“感谢!村长这个职务,说实话,我不是为了谁,就为了月江的心愿,我得好好干下去!放心吧!”刚子自傲地说。
说完这个话题,黄喜文问:“今晚还闹社火吧?月霞这几天急坏了,说要看故乡的社火。”
刚子走了,黄喜文一小我坐在堂屋里,火炉上的茶罐滋滋作响,他俄然想起了妻弟月江。如果他还活着,跟刚子火伴做事,新河村的本年、来岁必然是另一番模样吧!
刚子被噎住了,瞪了一眼说:“哪壶不开提哪壶!放心,来岁和缓了,我呼喊一嗓子,全村人帮手,要不了几天就完工!”
“哈哈哈……”两人惹得大笑起来。
没辙,只得等了一天。按老端方,正月初二半子上门看望丈母娘,明天赋来了。
饭桌上,母亲说,按这个月份算,来岁十月孩子就要生了。生男生女不要紧,主如果给贝贝生个伴儿,上学放学有人陪着,谁欺负了也有个帮手的,今后给你们养老也不吃力。
黄喜文说:“差未几,端五节前必然能通上!”
“那不可,我还不放心呢!这是很严厉的事,你甭操心!再说,你拿甚么接?有水管吗?没有吧!”
黄喜文说:“妈,这个你就甭操心了,我当了几年的父亲,这方面的知识还是懂一些的。”
刚子摇点头,说:“这也太慢了,你抓点紧技术员,我们可等不及了!”
黄喜文说,前几天,当月霞说新河村闹社火的时候,连女儿贝贝也上瘾了,非要闹着早点归去看社火。
“信赖你!这不,今后我要向你学习了,学着好好疼老婆,爱老婆,不然杨娟又得离家出走了!”
“得了!在疼女人这一点上,我比你强多了。你问问月霞去,结婚这段日子以来,我哪次骂过她?脱手的事更别说了!”黄喜文当真地说。
此次返来,月霞奉告母亲一个好动静,她说她有身了,就上一周的事,我们病院都去过了。母亲瞪着眼问:“咋没早点奉告我?电话这么便利的!”
这不,月朔下午,她娘俩已经清算好了行李,最后被老父亲拦下了,他说,家里就这么几小我,大过年的,你们一走,我不得心急死?
关于生命这个话题,黄喜文百思不得其解:活着的意义是甚么?人身后究竟有没有灵魂?有的话,他到底那里去了?投胎转世了?
黄喜文笑了,说:“妈逗你呢,还当真了!”
“挺有经历啊!好的,我听带领一句劝。不过你记着了,也要对月霞好,不然我饶不了你,他是月江的姐姐,记着了?”刚子还价还价。
刚子拍了一把他的后背,“啪”的一声很清脆,笑着说:“你行啊!这么快就有了?恭喜恭喜!”
“这倒也是!全村人都盯着呢,你做不好,我们就骂你丈母娘,哈哈哈!”
新年正月初二,赵月霞带着男人黄喜文,另有女儿贝贝回娘家了。本来冷僻的年味,因为添了三小我一下子变得热烈起来。
母亲逗她说:“你个懒货!妈妈的啥味道?臭脚丫子味道吗?瞧把你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