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一顿脚道:“又让这老疯子跑了。”
“勾魂令!你是存亡湖的恨百姓。”徐公子低喝一声道,他和阮姝早已干休,冷然的看着已经将云毅擒获的黑袍男人。
阮姝愤恨他半路插手,现在再无顾忌,哎呦一声,嘲笑道:“您老算无遗策,多谋足智,连十几岁的娃娃都对于不了,这份‘运筹帷幄’的本领,妾身是远远自愧不如!”
官府的衙役亦来此走个过场后,就草草结案,说是春日不慎走水,激生机警,这在西北说来也是常事。
云毅暗道了声不好,一阵冰麻酸楚顿时囊括满身百骸,仿若灵魂离体,别说手脚不能抬起分毫,就是眨下眼皮也是千难万难。
阮姝侧目望去,见恨百姓左掌抵在云毅胸口,催命暮气出现幽幽黑光。
徐公子见恨百姓折磨一名十来岁的孩子,心中肝火中生。
阮姝见他趁火打劫还说的理直气壮,心中火冒三丈,忽的明眸一转,暗道:“单是一个儒门天正剑便苦战不下,若再与恨老鬼为敌……”
就在二人各自惊奇于对方修为了得的时候,一声轻啸突破沉寂,四周俄然妖氛非常,啸起连天,一道道青罡成阵,碧绿色光球包抄义庄。
“好胆!”恨百姓怒笑一声,身前的勾魂令黑光闪烁,一股奇特吸力回旋在云毅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