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天颂看了眼自家闺女,叹一口气对云小七说:“我这丫头自小被我宠坏了,现在她哥哥遭此灾害,她心中必然忧愁,如有失礼之处,还请少侠多多包涵。”

商天颂对着云小七点了点头,抚须赞道:“少侠年纪悄悄,临危稳定,且心系同门,不错!”言罢便亲身领着云小七去了欧阳处,见着云小七在床边的圆凳上稳妥坐定,摸索着寻到了欧阳的手腕便谙练地伸脱手指埋头号脉,不由对着云小七深深看了一眼,待得云小七收了手才问道:“未曾想齐少侠也懂医术?如此……”

“喏。”畅旺提了盏灯笼,对着云小七说道,“公子爷请。”

小厨房的那根烟囱一向冒着袅袅炊烟,整整等了一天也未见着云小七从内里出来,畅旺在小厨房门口候着寸步不离,正想从窗户细缝处瞧瞧内里的景象,却一目睹得商亦正从游廊走来,他从速躬身作揖:“二蜜斯。”

畅旺痛苦地咳嗽了几声,随即立即伏地叩首:“小的该死!仆人息怒!小的该死!仆人息怒!”

“嗯!”商天颂重重点头,又对着身侧的几个丫环小厮问道,“都听明白了么??将少仆人院内的枫露茶全都搬走,一点不留!”

半夜子时,畅旺走在前头举灯带路,云小七跟在背面谨慎尾随。

“听闻洛州的母子叶乃是不成多得的一名良药,如果能寻来一株,配上方才长辈所说的那几味药材……五成吧!”

云小七听了那声声闷响,略微惊奇随即伸出右手要去拉畅旺,谁知热泪盈眶磕响头的畅旺一头撞到了云小七的肩膀,一碗滚烫的药汁就这么被晃出去了一大半,还将云小七的手背烫了十足红!

“喏。”

云小七也大风雅方跟着去了,到了商亓那处,手指一搭上他的脉息就悄悄皱起了眉毛,又开口问了商亓的神采、眼白和舌苔。

云小七劝道:“商前辈切勿起火,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现在还需商前辈主持大局。”

“是极!”商天颂坐回原位,思虑了半晌就叮咛道,“畅旺,你找几个得力之人去将那些药材寻来,不止是药材,这位齐公子提了要甚么,只要我商家堡能弄获得,都给齐公子找来!”

是夜,轮到小厮来福守在商亓榻前服侍着,虽说为了值夜在白日里头已经是睡了一天,但这夜深人静的还是轻易犯困,也不知清算屋子的丫环临走前点了哪类熏香,闻着甚是舒坦,但是越闻越是眼皮子打斗,不一会儿便趴在桌子上睡了畴昔。

商亦无声点了点头,表示丫环将甘凉油交给云小七,又对着商天颂行了一礼便回身走了。

商天颂见着云小七言辞闪躲,也不诘问,只是拍了拍云小七的肩膀以示安抚:“令师兄症状毒手,多位名医探了脉息也是一筹莫展,少侠不必惭愧。”

“商堡主一番美意,长辈非常感激。”云小七侧耳循声,对着商天颂作了一揖,恭恭敬敬说道,“只是师兄他无端晕厥,长辈忧心至极,可否带长辈去看望师兄?”

云小七微微一笑:“商堡主真真朱紫多忘事,之前我师兄投贴时早已禀了然,但是现在我师兄却……唉!”

随行的白净小厮倒是个手脚利索的聪明人,帮着一一答了,又见着云小七收了手,就马上奉上了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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