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父急不成言,只能紧紧抱着南宫厍的一条腿,不让他再动半步。
“爹!!”麻姑挣扎着要分开南宫厍的束缚,却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只得对南宫厍说,“快放开我!我爹他……”
陈老宗主方才也饮了很多人敬的酒,只是仗着几十年练下来的浑厚内力,故而暂无大碍,他略侧过脸看了看身边的夫人,见着陈家老太太仍旧心平气和地端坐着,心知她一贯不喜喝酒,方才陈家老太太除了给丈夫贺寿敬酒喝了一盏以外便滴酒不沾的了,故而陈家老太太还未曾入彀,只是本日府中做寿,谁也未将兵刃照顾身侧.......这江淮子清楚是有备而来,不知他要何为?如果他们现在对着昏倒之人痛下杀手……这可如何是好?!
南宫厍看着麻姑泣泪的侧脸,不由咽了口唾沫搓了搓双手,轻抚着麻姑的脸颊谨慎哄道:“白兔儿……虽说我没法光亮正大将你明媒正娶,但你已是我的人,我自会对你有所担负,方才你肯与我联手将这姓云的拿下,我定会大大夸奖与你!现在这姓云的落入我手,那此事便算是办成了,但此地不宜久留,你与我先去趟秦阳,随后…………”
南宫厍脱光了麻姑满身的衣衫,正要拉开本身的裤腰带,俄然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循名誉去见得房门顿开,又一道白光闪烁……南宫厍感觉本身的左脚后跟顷刻狠恶抽痛,还未惨叫出声,他的右脚后跟也接着一阵剧痛!
虽说麻父已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力道呼喊,但在旁人听来只是轻微的病弱之音,关起一道门便更是微乎及微的了……可麻父不断念,还是一句一言地呼喊着‘云公子’,仿佛笃定了云小七是他独一的但愿,却又听得屋内的南宫厍吼道:“你若再鬼吼鬼叫地坏了我的雅兴,便将你宝贝闺女挑了手筋脚筋以后,卖到边疆塞外的暗窑子里头犒军去!”
麻姑听了马上睁眼昂首望去,瞥见本身的父亲正趴伏在房门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神悔恨、气喘吁吁地盯着南宫厍,只是说了方才那句话以后便连续声短促咳嗽,仿佛要把肺都得咳出来了!
乐聆音见状,又一字一顿说道:“五,体,投,地!”
晟翎,你现在那边?
南宫厍一摇一晃地走近,用脚尖踢了踢云小七的小腿肚,见着云小七双目紧闭毫无反应,不由对劲地嘿嘿奸笑,又瞄了眼跟前立得摇摇欲坠、神采惨白的麻姑,马上敏捷转换了个笑容,乐呵呵地自麻姑指间抽出那三枚细针,随后取出块帕子,将麻姑的脸庞擦拭洁净之余又轻抚了她的脸颊下颚,对劲又体贴般说道:“白兔儿真听话!这几日几夜地为这臭小子赶工绣品,实在累坏了吧?方才又暗刺这臭小子使了很多力道的,来……为夫帮你揉揉手腕~~~”
“就是!”九女人略微昂首将厅堂环顾了两周,却如何找也没见着云小七的身影,因而摇了点头说,“也不知云公子在干吗呢?他不会肚饿的么?”
南宫厍双手按着哭闹的麻姑,腿上踢也踢不开、甩也甩不动,因而直接点了麻姑的穴位令她转动不得,接着将四肢生硬的麻姑抛在了麻父的床榻之上,随后哈腰直接给了麻父一巴掌,将这位孱羸的白叟家直直扇到了院落里头,就像当初引发云小七的存眷那般,落在了云小七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