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牧之暗自松了口气,对着敖晟翎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辛掌柜跟着二人脚步往厅内看了一眼,只见先前那蒙面女子已然揭了面纱,现在正柔笑着立于茶几旁倒茶……也就那一眼,却令得辛掌柜被抽了满身灵魂似的呆在原地,脚底生根了那般一动不动,直到那位贵公子冷着一张俊脸挡住了他的视野,这才如梦初醒臊了个满脸通红,对着浑身披发着寒气的贵公子说了几句吉利话,忙不迭地溜了。

“嘿!那是当然~~~”伸手指向东三间那儿挂着一面杏黄旗的酒坊,侯牧之笑得脸上跟朵桃花似的,“走~~~猴哥儿带你熟谙那家店里头的老板娘~~~”

虽说五官面庞没有看全,但那明眸善睐、傲视生辉之姿足以令旁人瞠口结舌、三魂不见七魄,直到跟在蒙面女子前面出去的那位白净漂亮青年往辛掌柜凉薄看了一眼,被震慑得满心畏敬的辛掌柜刹时灵魂归位,从速满脸堆笑迎了上去作揖问道:“两位客人但是住店?”

得知所寻之人就在此处,那一男一女俱是满脸欣喜之色,待得随辛掌柜到了那间顶好的客房,那二人一进门槛便异口同声朝着厅内唤了“大师姐~~~”

“另有两位火伴过会儿就到了,还请店家叮咛伴计先将各间房里的沐浴热水筹办齐备,申时一刻请送晚膳至此处客堂。”青年点了六样点心,又预先给了块碎银。

“嗯!萱萱说的对,我该不笑的~~不笑了不笑了~~”

老板娘?瞧那猴哥儿笑得满脸桃花红,莫非……那老板娘是猴哥儿的老相好?

“姐夫……”十四五岁的小伙子对着辛掌柜浑厚问道,“洛州论剑是啥呀?”

“会耍剑的……女子??这……这成何体统?!定是些个夜叉星!!”

“诶…?小师妹…!”

“那是天然的!”侯牧之抚掌大笑,“师父让东真派掌教请去了华琚峯那间道观里下榻,刚巧彻夜榣山派大弟子淳于满在青霞楼宴请大师姐,我与你两个粗糙男人跟着去分歧适,还是咱俩别的寻处酒栈喝个痛快,如何?哈哈哈!”

“云。”

看着卓怡萱气鼓着腮帮子,眼角垂垂红了,敖晟翎取过一个六角八宝盒,边翻开边笑眯眯说道:“听你们大师姐提及此次洛州论剑卓女人也过来,因而便在沿途买了些瞧着好吃好玩的物什,也不知会否合你情意?”

见着敖晟翎笑呵呵地点头应诺,乐聆音看着她说道:“喝酒无妨,但切莫醉了。”又对着侯牧之叮嘱:“敖公子跟着师父过来的,六师弟要全面一些,如果出了甚么岔子,师父那儿恐难交代的。”

诚恳的妻舅有些心悸:“使剑?....那....那会不会出性命呀?”

辛掌柜立时作揖:“呀!想必您二位便是云公子的朋友吧?鄙人现下就领二人畴昔,来来来~~~这边请~~~”

“啧啧~~~你个毛小子连这都不晓得?光整天窝在乡间死读书有个屁用?还是得跟着我出来见见世面吧!”年过不惑的辛掌柜打完算盘,提笔蘸墨,低头边记账边快速说道,“说简朴些,就是每隔两年,那些会使剑的江湖人都上华琚峯去比试剑术,打出个排位名声,搏出个立名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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