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锦书来讲,正月里头实在是比较无聊,也不能动针线,也没处可去,等着听了一场戏以后,便想着叫人网罗一些戏本子返来看,只是,宋嬷嬷直接就表示,等着结婚以后,这些戏本子如何看都行,结婚之前,如果看这些,叫人晓得了,不免要被人说嘴。

现在陆家在京中熟谙的人家未几,是以,除了刘家冯家要来往一番,其他也没甚么处所可去的,是以,多数时候只得留在家中。陆春林进京以后,非常学了些浮华的东西,过了正月初五,还请了个梨园子返来在家唱了次堂戏,热烈倒是热烈了,光是撒出去的赏钱就叫冯氏几近要犯了心脏病。

方嬷嬷顿时就皱了皱眉,呵叱道:“这说的是甚么胡涂话!上元灯会虽说热烈,但是每年乱子也多,常有那等拍花子的,稠浊此中,估计冲散人群,掳走妇孺,陆家可没多少保护仆人,我们几小我到时候也不能包管与女人寸步不离,哪怕是叫甚么人碰了女人一根头发,我们都百死莫能赎罪!”

“女人如果感觉无聊的话,每年上元节,京中都有灯会,另有人专门去城门那边摸门钉的,不如去逛逛如何?”性子比较活泼的春樱在一边说道。

锦书这边才拿了钱叫家里的下人出门采买花灯,那边楚穆也得了动静,宫里头到了上元节,年年也会张挂很多花灯,各个宫里聚在一块儿制了灯谜猜着玩,圣上也会叫人制了灯谜,犒赏到各个亲信重臣的府上,算是与民同乐。

高德胜只是嘿嘿一笑,叫你们的人送畴昔,那就是你们外务府的功绩了,转头王爷还得怨我不会办差呢!

孙来福也就是一说,直接叮咛了一声,立马几个小寺人利索地取了各种外型的花灯过来,一一跟高德胜讲解了一番,高德胜直接大手一挥,都要了,这些东西外务府年年做,过了上元节就得收起来,光是积存的就不晓得有多少,用的都是好质料,就算当年的不敷用,之前的取出来清算一下也能拿出来,何况,这些年年都有充裕呢!

高德胜也是陪着笑,说道:“孙公公,我哪敢说甚么叮咛,倒是我家主子,这不是要到上元节了吗,我家主子想要松些新奇的花灯,给未过门的王妃赏玩,我这不就来求孙公公你了吗?”

冯氏之前也没赶上过这等事情,冯家为此还专门借了个婆子过来教诲冯氏如何,恐怕她性子发作,获咎了人,在渝泉县,只需求阿谀知县一家子,其别人家也没那么多讲究,反而要阿谀冯家,但是现在,陆家在都城,也就是个刚来的小虾米罢了。不过,这些都是年前的事情了,往年正月里头要么就是在家会客,要么就是出门拜年。

锦书上辈子也是阅遍群书的人,手机高低个浏览器,花点小钱,想看甚么就看甚么,宋嬷嬷一表示,她立马也就歇了这个心,这年初的戏本子,难不成还比得上后代自个看到的那些五花八门的小说不成?

“哎呦,高公公今儿个贵脚踏贱地,但是有甚么事儿叮咛?”孙来福舔着一张胖脸,凑过来问道。

锦书拿了压岁钱,便在春燕春晓的服侍下,穿上了大氅,提着一盏琉璃宫灯,就回了自个院子,洗漱了一番,就歇了下来。上辈子熬夜熬到两三点都是常事,这辈子几近就没熬过夜,乍然晚睡一次,都感觉有些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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