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他身后的马晋也吓了一跳,跟着跪下,内心却在猜想景康帝查出了颜易多少权势。
皇上因为皇子们暗里的龌蹉,恰是在气头上,肃王求见,这不是往刀口上撞吗。
亦或者只体味一部分?
“你倒是敢说,你就不怕本日这话传出去,引得朝臣和一些人的不满和敌意吗。”
悄悄瞪了马晋一眼,景康帝略显难堪的轻咳两声,然后主动岔开了话题,向颜易扣问起了立储的事。”
此番父皇命群臣保举,虽是彰显了父皇仁德,但也轻易让一些小人借此钻了空子,如果最后选出来的太子皆大欢乐还好,但要不慎被无德无才之辈巧取大位,岂不是有摆荡我大乾国本之害。
马晋担忧的瞥了颜易一眼,他们来时可没筹议这事,不知本身这位大舅子该如何应对老丈人这道致命题。
成果出乎花子虚的预感,景康帝还没有发作马晋二人,反而让马晋又是献药方菜谱,又是插科讥笑的谈笑话,竟然给哄的渐渐消了气。
不得不说,颜易的这波操纵在马晋看来骚的一批,几句话之间,既拍了马屁、表了孝心,还顺手给敌手们挖了几个坑,大大出乎了他的料想。
活到老,学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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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话中,颜易先是明晃晃的拍景康帝的马屁,直言天下事父皇的,父皇想定谁是太子就定谁太子,其别人没有资格质疑。
颜易嘴里的小人、无德无才之辈说的是谁,虽没明言,但在坐的都很清楚。
方才还满脸淡定的颜易,听了景康帝这话,神情顿时为之一慌,但很快规复如常,伏身跪倒,垂下脑袋,一言不发。
景康帝眼中精光一闪,然前面上持续不动声色的问道:“如何不当。”
而以后又道,现在父皇没有圣意独裁,弄出个群臣保举是出于圣心仁慈,但初心固然是好的,但架不住有小人拆台,这个群臣保举很能够出岔子,弄出个无才无德之辈上位。
马晋在这帮着念叨学习经,龙椅上的景康帝却绕有深意的冲颜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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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w)是(q)亲(n)骂(m)是(l)爱(g)嘛(b)………
活到老,学到老的花大总管仿佛又发明了一个新的伴君妙招………
别看景康帝仍然板着脸,可体味他的花子虚晓得,自家皇上的肝火已经较着没之前那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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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康帝看着颜易,脸上带笑,可双目当中却不带任何颠簸,殿内方才松缓了一些的氛围又垂垂呆滞起来。
不错,敢说、敢想、敢做、敢认、敢乱来朕,怪不得连户部的人让你收了大半,钱吉这尚书都快让你逼的在户部待不下去了,不愧是朕的好儿子。”
转而又看向马晋,带着些许愤怒,扬声骂道:“殿中侍御史和《杂志》这这一大帮子事还不敷你忙活的吗?
合法马晋正担忧颜易时,肃王殿下一脸严厉的开了口,第一句话,就把马晋吓得差点让口水呛死。
“老四,昨日朕在朝上提的群臣保举太子人选一事,你如何看。”
方才颜易这一番话,看似是反对景康帝此举不当,但通篇下来却没说景康帝半点不是。
“父皇发问,儿臣不敢拿那些虚话对付父皇,儿臣只是感觉,这大乾天下乃是父皇之天下,是我颜氏之天下。
说实话,花子虚服侍了景康帝几十年,也很少见其如此生机,方才他听的寺人来报马晋、颜易二人来求见时,内心还暗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