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年纪不大,就敢一人来这杭州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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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迈毛文仁刚要开口,老二就猛地踢他一脚,毛文仁不解的看向自家兄弟,老二毛文义冒死给他使眼色。
顺手又把手札递给两个儿子,待他们看完,毛垂白叟板着脸问道:“此事你们如何看。”
“………”
刘勉解缆来杭前,马晋曾几次交代他,让他见了这位毛巡抚,要持礼甚恭,不成骄易,师父马晋都如此正视,刘勉也明白这位毛垂白叟的分量。
几人相互见礼落座以后,毛燮打量了一下刘勉,见其年纪小小,就自有一副慎重气度,心下便多了几分好感,笑问道。
马晋的信内容很简朴,先是捧了一下毛燮,甚么久仰垂白叟名号,后辈佩服之至,倒是无缘得见,深觉得憾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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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此事……”
“给老夫滚到祠堂跪着去。”
从速把自家老爹乱来畴昔,归去清算自家小崽子出气去。
乃至马晋曾听颜易亲口说过,论夺嫡之功,岳丈毛公最高,这是常嘉这个颜易亲娘舅都没得过的评价,可见毛燮在颜易心中的职位。
“有甚么事直说。”
毛文仁了然,感激的看了弟弟一眼,然后低下了“睿智”的脑袋,闭嘴不言。
一老一少又聊了一阵子,多是刘勉谨慎阿谀老头,抽暇又替位在都城的马晋向毛燮表了表敬佩之情。
来之前刘勉做过功课,说的都是毛燮拿的脱手的事迹,恰好挠到毛垂白叟痒处,一番扳谈下来,不说毛燮有多喜好刘勉,起码好感和看重是很多的。
“马子升名声甚大,倒是会低头做人。”
通篇下来,马晋姿势摆的很低,句句以长辈自居,言辞非常诚心,让为人呆板的毛燮脸上暴露笑容,赞道。
毛垂白叟硬是被本身这俩傻儿子气的胃疼,想要生机都没劲,很久,他才心累的摆摆手。
毛文仁俩人觉得都不说话,就能乱来畴昔,殊不知毛燮看到他们这幅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蔫模样,内心的火气更旺了。
“回垂白叟的话,小子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仗着有个傻大胆,被师父派来撑撑场面,详细事件还是有上面筹措,让垂白叟见笑了。”
“哼。”
而后又道甚么长辈有个不情之请,想在杭州这边弄点买卖,让毛燮帮手照顾这点,他马晋感激不尽,今后毛燮入京,定当上门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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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子,你的来意,方才老夫已经从尊师的手札中有所体味。
“哈哈,你倒是个谦善性子,和你师父一模一样。”
“大哥,别说话,父亲的圈套………”
比拟于在毛燮面前挨训,跪祠堂对他们两兄弟来讲的确就是小儿科,还能趁便交换一下兄弟豪情,非常温馨………
毛燮这一生机,毛家哥俩当即就吓得一颤抖,然后更不敢开口了,只是瞪着两只眼睛一个劲的点头,而后又发觉到不对,又连连点头。
两兄弟当即如临大赦,忙不迭给老父施了个礼,熟门熟路的分开房间,一起小跑,屁颠屁颠直奔后院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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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巡抚衙门,后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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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儿子开了个头,就不再说话,二儿子也是一言不发,毛燮一头雾水,又开口说道。
“甚么?另有这等事。”
毛燮从书房里出来,刚想要去看看衙门公文,管家来报,有一刘姓少年自称五驸马六弟子,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