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五。
身后有人拍殷果的肩,她用叉子叉住一小块草莓,低声说着:“哥,我仿佛太想赢了,想进决赛,想让他看我比赛……”想想就很泄气,真是男色害人。
都放动手里的午餐、手机,推开椅子,全都前后站了起来。
无所谓:你感觉呢?
“你还笑得出来,都去炼狱组了。”室友感慨。
少年组和青年组在本周结束了比赛后,北城没再包场,只给每个参赛选手包了一周的小我球桌。这个时候晚了,球房里球桌空了一半,另一半也没北城的人,各国选手都有。
Red Fish:好。三次。
林亦扬的拇指,在那张图片上摸了摸。
那一张表面清俊,棱角清楚的脸上永久没有笑,总穿戴一条牛仔长裤和红色短袖上衣在歇息室里走动。他这小我嫌费事、嫌拘束,不上场不换衣服,在歇息室里坐在一堆穿戴衬衫西裤的男人里,刺眼极了。
还让不让人比赛了……
紧跟着又是一条。
小果:归正也没事做,再练练。
料想以外,毫无征象。
Lin:她追过我。
吴魏本来是翘着二郎腿,在和陈安安和一堆小孩儿们瞎扯淡,一瞧见出去的人,几乎从椅子上蹦起来。先是吴魏,随便是东新城的统统人。
这问句,仿佛更奇特了。
以是吴魏是来拆台的,还是来救场的?
东新城从上到下,由大到小,从男至女。
江杨第一个行动,摸烟,想起这是在室内,抽不得,因而从胸口深深地压出了一口气,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全湿了:“老六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