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喜好,也得给我带着。”逢春贼笑兮兮地补完未尽之语。
过足了踩雪玩的瘾,姜筠才命丫环打扫积雪,本日休假一天,姜筠有的是闲工夫,又命人在偏厢的一间屋内架起炉子,取来各种烧烤器具,说是要亲身烤鹿肉吃,逢春穿戴和缓的厚棉衣,托着两瓣水灵灵的面庞,在一旁顽笑道:“二爷,你如果不会烤,还是换会的人来罢,好端端的新奇鹿肉,你别给糟蹋了。”
逢春持续她低调的孙媳妇生涯。
吃过饭,送完姜筠去上学,逢春当即瘫到暖炕,一边规复小身板的体力,一边听碧巧汇报事情。
昨日一返来,先是叙话,再是家宴,最后直接滚进了床铺,她都来不及问院子承平否,晴雪非常知心肠给逢春做着按摩,碧巧在一旁细细说事:“……我们家来的小鸽,小蝶、小鹤还算端方,见到二爷时,都是行完礼就退下,反面二爷多说一句话的,这府里的和玲还算识相,也不如何冒头,彩霞和绿桑两个有些不循分,瞅机摸空进屋献茶端点心,那几日更是穿红着绿,打扮得花里胡哨,见二爷在院子里给花浇水,就……”
逢春又笑眯眯地凑到姜筠身边,笑道:“看来我家二爷是真君子……还要烤多久啊,闻着怪香的,我现在就想吃了。”瞅着逢春一脸嘴馋的神采,姜筠也不撵她走了,任她腻歪在身边,“再等一小会儿,哎,一会儿少吃些,吃多了难消化。”
逢春还要再说,姜筠径直堵住她的口,待完整完事时,逢春只觉灵魂都要飘出体外了,神魂归位后,姜筠正搂着她喘粗气,逢春此次是真的精疲力竭,咕哝一句‘困死了’,然后眼皮子就塌了下去,半柱香时候不到,逢春已完整沉入梦境。
两人谈笑辩论间,姜筠已烤好了几串子鹿肉,待稍凉一些后,逢春吹了一吹,才试着悄悄咬上一口,然后在姜筠期盼的目光中表示:“挺好吃的,二爷也尝一串尝尝。”
“你可贵能来这里,不如多住几日,多洗洗温泉,也无益你调度身子。”打猎结束后,姜筠又来过一回温泉庄,嘉宁长公主还要再留数日,姜筠心中虽觉不舍,却还是让逢春待在京外,姜夫人会提出让逢春来此地,也是因着此处有温泉,对治她的体寒有些好处,算是很用心良苦了。
逢春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鄙谚有云,小别胜新婚,一夜缠绵光阴畴昔后,姜筠又跟着姜大老爷离了温泉庄。
真要论道起来,嘉宁长公主此人实在挺好服侍,端茶递水、穿戴用饭的活计,她喜好使唤用惯的嬷嬷,除了打牌、听戏时,叫她畴昔凑个数应个景,逢春其他时候都较闲,时而陪两个小姑子玩,时而本身做做针线,时而赏景得意其乐,这落拓的光阴一晃,就又是五日,等老驸马打猎纵情而归后,除了晨昏定省,几近更没逢春甚么事了。
“坐远些,别让油点子喷到你。”姜筠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神采,“我之前瞧着烤肉怪风趣,特地学了几下子,你在中间坐着,等着尝我的技术。”
逢春虽知这机遇实在挺迷茫,还是满脸期冀地笑道:“好呀。”
给在坐的众位长辈敬过酒后,逢春偷偷和姜筠咬耳朵:“二爷,这些天有没有好好读誊写字?”
逢春表示很冤枉:“我哪有拆台?”
姜筠再瞪一眼逢春,低斥道:“你还真拿我当厨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