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完活泼女儿,抚摩一把标致儿子,姜筠自去洗手用饭,安设好儿后代儿,逢春也陪坐一旁,一边给姜筠布菜,一边说道:“本年夏天热的很,我看你中午就待在书房吧,免得在日头底下来回跑,怪热的。”

有身本就辛苦,又兼年事过大,裘氏这一胎不免非常吃力享福,韩雅心疼母亲,经常回娘家看望,这一日,韩雅又回了娘家,穿过花亭子时,偶遇一个陌生的年青女人,烟柳色的轻纱薄衫儿,浅碧色的束腰长裙,头上未戴多少珠饰,固然举止瑟缩,神情胆小,但也很有一番清丽之态。

韩雅瞧她略有几分眼熟,正放目打量之时,跟着绿衣少女的此中一个丫头,已从速福身施礼:“请大姑奶奶安,这是二太太的远房外甥女,陈女人,这是府里的大姑奶奶,快见礼呀。”

二婶的一众大小外甥女,韩雅也根基识得,看来陈女人这个外甥女表的有点远,韩雅受过礼以后,略点点头,就带着大丫头胭脂和两个小丫头拜别,又走一会儿,韩雅轻声迷惑道:“胭脂,我如何觉着这个陈女人,有点眼熟呢。”

先拜见姜大老爷和姜夫人,受过礼后,姜夫人也收回去一个荷包,外带一根镶红宝的流苏花簪,接下来轮到姜策和韩雅,然后是姜筠和逢春,长辈不能与长辈比肩,是以韩雅和逢春均只发了个荷包。

韩雅晃过神来:“我说呢,如何看着似曾了解,你这么一说,倒是真有一点像呢。”走到母亲院里后,韩雅忙问母亲安,裘氏年初有孕,到蒲月时已七个月大了,见女儿满脸都是心疼之色,裘氏悄悄抚着大肚子,温声笑道,“感受还好,撑得住……只但愿它是个哥儿。”

嫤姐儿听得不乐意了,嫩声夸大道:“三叔,弟弟不是葫芦,弟弟是小胖猪!”

胭脂抿嘴儿笑道:“奴婢也感觉眼熟,眉眼之间仿佛有些像筠二奶奶呢。”

“打住!”逢春一头黑线道,“照二爷这么说下去,真等你中了秀才,我估计就是老秀才家的老太婆了。”

逢春坐鄙人头的直背椅中,忍俊不由道:“这小丫头特臭美,整天要梳小辫子戴花花,辫子梳少了,花儿戴的不敷了,她还不乐意呢,前阵子,想戴我的耳环玩,昨儿个,又想往脸上搓胭脂。”

姜筠捧着米粒暗香的饭碗,笑道:“无妨事,撑着绢伞呢,晒不着甚么。”

“不给她点真的苦头吃,她就长不了记性。”陶老夫人微微蹙眉道,“我昨日已与她,再说了一遍为人|媳妇的事理,今后日子是好是坏,随她去吧,嫁出去的女人了,谁还能一向看管着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哦,对了,嫤姐儿和晏哥儿都三岁多了,你肚子就没再有动静?”

逢春给姜筠再夹一只鸡腿,笑呵呵道:“二爷读书辛苦了,我敬你一只鸡腿。”姜筠也给逢春夹一只鸡腿,有模有样的学道,“娘子育儿持家辛苦,我也敬你一只鸡腿。”饭桌上静了半晌,随后两人同时发笑出声,逢春笑叹道,“好啦,别你敬我我敬你了,从速用饭吧。”

嫤姐儿举着小汤勺,鼓着脸颊嚷嚷道:“喝鱼汤,变聪明!”

姜筑给新婚老婆解释道:“这是我们家驰名的小葫芦嘴,等闲不开金口的。”

逢春应了一声‘好’,以后再无别话。

“哎哟,娘,你别往老坏处想嘛。”韩雅内心也没底,重生的小弟弟或小mm是否安康,她也不敢拍胸脯包管,只能拣话往好里说,“乔太医的口碑,那是极好的,他给母亲断脉,说胎脉还不错,指定是没事的,娘,你别老胡思乱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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