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忘了这个最大最难缠的牛皮糖牌电灯胆。
拍了拍身边的位子,我号召凯恩:“凯恩,到这儿来。”不喊他他怕是能看出一朵花来。
我舌尖蓦地一痛,一丝腥甜的血腥味在齿间分散,想来是凯恩牙齿一合磕在了我的舌头上。
约莫四分钟后我们到达了最深处的玄色房间,房间里只要一盏顶灯一张床,其他甚么也没有。
我退出他的口腔,佯作心伤地大着舌头抱怨:“克恩,移牙额我好衡(凯恩,你咬得我好痛)!”
引得人火大的轻浮尾音消逝在脑海中,取而代之的是我和凯恩一前一后的空旷足音。
“感觉有点甚么?”揣摩着答案的形状,我不自发屏住了呼吸。
我老脸一红,那儿精力得太早,从刚才起就戳到了凯恩腰间。
被提示音这一搅合上面就是再硬也软了。
记得上面阿谁的第一次是特别痛的,归正我在梦里也占过凯恩一次便宜,实际中先让他爽这一回并没甚么大不了,兵士皮厚耐操不是吹的,解了谜题还要战前面两个空间,主线剧情里规复慢,如果搞得凯恩发热抱病就费事了。
如此令两边身心愉悦沉湎不已的事,一万年都称不上够。
“游戏将在1分钟后开端,望二位玩家做好筹办,倒计时开端。”
我停下把玩他鬓发的行动,静候他的下文。
我擦拭掉他的眼泪,安抚地摸了摸他后脑勺的金发,和婉的发丝自我指间泻下,带来不成思议的痒意,我在他嘴角又亲了亲,结束了这个吻。
“我想我们被耍了。”我嘴角抽搐。
既然向来都是我主动,这回也干干脆脆地主动吧,我这么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抓住了凯恩的手,他身材一瞬的生硬和随即而至的颤抖通过这只手传达到我的手上,我攀着这只手勾过凯恩的下巴吻上被他碾磨得发红的唇,他悄悄闷哼,接着便开启了唇关毫无抵挡地任由我施为。
“勇者大人吐槽的点不对呢,口腔又如何会和生殖道搭上干系呢。”
凯恩像被烫了一样移开了他看望的眼神。
“勇者大人们平常亲热时可不也没顾及过我们在偷看吗?”
“有……有实际知识也不错。”我找不到话,只好随便抓了句接。
话一出凯恩的眼神就飞到了我胯间。
我趴畴昔压到他身上,腿挤着腿脸对着脸,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为防难堪我玩弄起他颈边的金发,艰巨地踌躇着是先脱上衣还是先扒长裤。
――这是黄油吗另有?!并且取名咀嚼好low啊!啪啪啪不胜利还要倒扣经历值我第一次传闻啊!
凯恩冷不防开口。
叹完气凯恩看了我一眼,我有点蔫蔫的瞥畴昔,两人视野交汇,俄然两边都笑起来。
我的脑里若沸水翻滚,混乱的思路漫天飞舞。
凯恩保持着残暴的笑容垂垂错开视野,瞅向本身的手指说:“出去前我还在想……这一天是不是到得太快了。”他摩擦着几根骨节清楚的手指,轻喃般的声线如漂渺的浮云,“没想到等真的到了这一刻,我却感觉有点……”
趋近沸腾的氛围因体系提示音的几段话敏捷降温了几个百分点。
凯恩仓猝报歉:“对不起!严峻吗?”
这句话是引燃明智的燎原之火,亦是开启潘多拉魔盒的灾害之匙,爱意值飙升至15%,屋间温度湿热燥人,我舔了舔枯燥的嘴唇,伸手探进面前人的底衫顺着那光滑的腰线不竭深切,6个小时还剩了很长,但是我潜认识地预感到时候不会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