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里无分白日黑夜,早上七点时我被凯恩唤醒,清算过后和他走到祭坛之都的街道上,这个时候点吸血鬼们刚好进入眠眠,街道上天然是空无一人暮气沉沉。
石门无需利用别的体例开启,当我们靠近它时交叉的浮雕便主意向着两边分开而去,仿佛在殷勤地欢迎我们的来访,石门一开,内里浓烈的暗元素因子就猖獗地贴上了我们的身材,此中绝大部分都朝我和凯恩集合过来,涌向我的那波密切地环绕着我起舞,偶尔停驻在我的皮肤上试图渗入。
“既然它们都不晓得,你更没有报歉的需求。”我接下他的话,打断了这个话题。
“各位,可否开端典礼了呢。”
但是……粉碎掉这座塔的话,我们也会葬身此处。
我扭头察看塔里元素因子的流向,它们虽拥堵而粘滞,但还是在以极缓极缓的速率活动着,如果能阻断它们的活动,再以暗影之力为号令把它们集合起来对着塔身的某一处策动进犯,粉碎掉终焉之塔的物理构造的确可称轻而易举。
温莎妮娅便是最大的受害者,她不会节制元素因子的流向,当然也没法从这些高浓度的玄色“蜂蜜”里打劫到充沛的氧气供她呼吸。
――与其叫祭坛之都,我倒感觉这里更合适“甜睡之都”这个名字。
凯恩没有说话,仅仅是目光灼灼地盯着终焉之塔和上方连接的塔顶。
他顿了顿又弥补说:“露西和比其尔它们对此一无所知,毕竟我如许的体质属于惯例,即便是辛默尔一族中也没有更多的相干文献记录。”
“抱愧,是我粗心了。”凯恩道,“如果我早想到接收了亡者之息后能够会呈现明天早晨的环境,我必然会提早封闭亡灵们的认识。”
我对这类由亡者怨念炼化出的暗元素因子没有食欲,干脆直接堵截身材和外界元素因子的交换,制止了它们进入我体内的路子。
“我说你俩,别顾着看那家伙,也看看我啊,明天丢下我跑去过二人间界甚么的真是过分度了。”
……
当我们见到它时,它也偏过甚满脸猎奇地察看起我们,和头发同色的眼眸空灵无物,令我想起了凯恩的镜瞳,仿佛能映照出统统事物,又仿佛甚么都不能在那双眼眸里留下陈迹。
“凯恩,扎克利把房间让给我们,那他现在在那里?”我保持着瞻仰的姿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