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凯恩竟然真的肯让别人画画我还挺吃惊的,对那幅画的画面不由得猎奇起来。
过后我应诺给迪特涨了30铜币的人为,被温莎妮娅讽刺“抠门”、“吃白食”和“拔叼无情”,当然这三个词我都当作了耳边风听过就算,归正迪特又不介怀。
我们曾做过多次这头独角兽的蹄下亡魂,现在重见我不免又起了股心机性的惧意,这是不亚于变性的心机暗影。
连道具都没用掉几个,我们轻松地获得了boss战的胜利。打败独角兽的嘉奖没有我们设想的那么多,按比例来讲还不如独臂巨人慷慨,我猜想是因为我们以女性身份来应战,相称于一款游戏挑选了简易难度,当然不成能获得恶梦难度的嘉奖,因故温莎妮娅刷了多次图灵山也才24级(她又升了两级)。
这一次收场独角兽终究没用阿谁叫“独角兽的肝火”的技术了,22级的迪特和20级的我对付只要20级的独角兽还算得心应手,凯恩的小贴士和迪特阿谁打退时候条的技术更是锦上添花,独角兽偶尔还会本身给本身上一个名为“哀痛的独角兽”的debuff,速率和进犯都有所降落,搞得我知己抽痛,但一想到它虐了我们那么多次,这点抽痛立马被一雪前耻的称心所袒护。
“找她!阿谁金发美女,看到没!”我边挤开人群边把部分店东权限转给了凯恩。
温莎妮娅撇着嘴:“阿尔西斯你比来老是在找凯恩呢。”
“凯恩呢?”我在前台没有瞥见凯恩。
三个佣兵没有穷追烂打,带头的女人还请温莎妮娅喝了一杯,一酒泯恩仇,席上温莎妮娅套出了劈面三人的名字,火|枪手是佣兵队长,叫弗莱德,神官本来是修女,叫莫妮卡,最后阿谁兵士叫瑞利,他们是附属于佣兵工会的某只任务小队。温莎妮娅和弗莱德相见恨晚,互认了兄妹,弗莱德还说要向会长保举温莎妮娅去佣兵工会任职,温莎妮娅说她会考虑。
我正困扰着,迪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黑披风下取出一把匕首,高举那把匕首用暗害的起手式攻向了独角兽,独角兽发觉到迪特的逼近,撅高前蹄长啸一声,我从那啸声里莫名其妙地听出了哀痛和诘责的感情,独角兽大幅度甩动尾巴,似要抽开迪特的匕首,迪特成心让匕首划过的曲线迎向独角兽尾巴摆动的轨迹,两条线交代的一刻我们总算进入了boss战。
“有吗?”我愣了愣。
“女孩子不要随便用这类粗鄙的字眼。我22,迪特24,你猜上了几次?”
感遭到脸边痒痒的触感,我展开眼睛一看,独角兽把它的头蹭了过来,特别密切地拱着我,还谨慎地不让角伤到我,它乌黑的鬃毛非常柔嫩,敞亮的大眼流露着纯善与友爱,如此温驯和治愈,和之前所见的那只判若两兽。
来吧,战役吧,送我和迪特回存档点吧……咦?
“这管家服哪儿来的。”我打断了温莎妮娅,这身衣服他没穿出帅气只穿出了敬爱,真是这身衣服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