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信你。”叶轻眼中染上忧色,本就姣美的脸披发着光彩。

两人面面相觑,皆是震惊不已。

马车缓缓行驶,左倾颜看着欲言又止的他,主动突破了沉默,“叶至公子有话要说?”

叶轻闻声抬眼,清俊的面庞染上几分难堪。

左倾颜看了一眼车厢内的安排,才见马车边角上插着一大蔟火红色的山茶花。

虫草很少这般没端方。

合法她觉得叶轻会坐在车外的时候,他却低头掀帘钻了出去。

“叶至公子都叫我左大夫了,身为大夫替病患治伤,有何冒昧?”

左倾颜摸出了针匣,在他膝下足三里多个穴位上一一进针轻捻。

“你的膝盖能够治,不过能够要破钞大半年的时候。”

左倾颜看着他道,“作为报酬,我但愿叶至公子能替我临摹一些东西。”

只见草虫神采慌乱,“武义侯夫人带着二夫人的尸首找上门来,说、说要大蜜斯给个说法!”

“我二婶死了!?”

“只要能治好,我都听你的。”这么多年,第一次有大夫敢说,他的腿还能规复如初。

叶轻一怔,扯了扯唇角,“就是一点小癖好,算不上善于。大蜜斯是从哪传闻的?”

“小时候中过毒,所幸捡回一条命,厥后调度了很长一段时候,身材其他方面都规复了,唯独这条腿不能伸直,一伸直便会剧痛难忍。”

“我承诺你。”管她想干甚么,能治好他的腿,这比甚么都值得。

“能治?”

仿佛从未在女子面前如此,他如玉的面庞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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