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烬森酷寒戾的神采,他怒从中来,却又底气不敷,“你、你敢伤我!”
莫非是皇后特地找来护驾的?
想起本日早朝上父皇的神采,贰内心总有不祥的预感。
祁烬收了剑,负手而立,慢斯层次道,“四弟多虑了,我方才也不过是顺手一扔,不信你照镜子瞧瞧,你的舌头,现在还好端端留在嘴巴里。”
“那药丸是用来规复内力的吧,本宫畴前只晓得,mm来自北境,名叫慕棠,是慕青大将军班师而归的时候,从北境带返来的远房表妹。昨日才晓得,mm之前会武,并且技艺不凡啊。”
棠贵妃不动声色应对,“慕家连奴婢小厮都习武,我之前会武,也没甚么希奇的。”
“猖獗!”祁烬痛斥一声,眼底如淬了寒霜,“母妃尚在病中,太医千叮万嘱定要静养,四弟这般不请自入,又大声鼓噪,未免欺人太过了些!”
皇后和祁衡猛地转头,竟是喜新亲身来了。
他拱手施礼,脸上却少了几分平时惯有的奉承,“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这明显是开端思疑她的身份了。本日特地过来,无疑是想求证她的身份。
祁烬挑眉,“本殿何时伤了你?”
“天然,是为了衡王殿下不肯前去疫区之事。”
脱手的人是跟在皇后身后的一个年青内侍。
祁衡凉凉掀唇,满眼歹意,“莫非,是三皇兄把贵妃的姘头带进宫来了?”
“不劳皇后娘娘挂记,臣妾好多了,太医说多多静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