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首悄悄覆上她柔嫩的唇瓣。

祁烬见她不说话,转了个话头,“明日我去侯府记念,然后就在慕青苑陪着你,哪也不去,好不好?”

他嗯了一声,“乳母说,这是母亲最喜好的诗。”

“归路终知云外去,晴湖想见镜中行?”

“定时吃防备药物,毫不能健忘。”

一脸满足将人揽进怀里,蹭了蹭她微湿的鬓发。

祁烬叹了口气,慎重道,“傻丫头,我又不是去打战。”

可见,他对本身,是用了心的。相较之下,她对他的支出和体味,都太少了。

看到那些血书的内容时,她刹时就懂了。这一场醉酒,必是他痛到极致,试图用烈酒麻痹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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