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大门砰一声重重落下,隔断了城中病笃挣扎的北戎兵魂归故乡的期望。

到底是谁,乃至比他本身还要熟谙这座城池?

兰提真穆不怒反笑,如鹰隼般的眼底掠出一抹猖獗和炽热,“成心机,看来东陵这个烬王,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敌手!”

他的声音没有讳饰,足以让城楼下的兰提史成和幸存的北戎兵听得一清二楚。

就在这时,城楼狠恶摇摆了起来。

祁烬目光如炬,锁定远方雄师中间,一银一黑两个打马而来的身影。

兰提真穆和黑袍国师带来的,方才是北戎真正的精锐。

兰提史成眼中闪过迷惑,“不是说叶淮病死,老将争权引至边军大乱吗?”

棋逢敌手,乃是人生大幸。

也足以见得,兰提真穆和黑袍国师对这座城势在必得的决计。

“败军之将,要别性命何用?”祁烬朝着兰提史成冷冷勾唇,“有人想做螳螂背后的黄雀,本殿就偏不让他如愿!”

墨色面具沙哑的声音传来,“烬王奉告他,是你拉拢了他的探子,明知北境瘟疫伸展还将他和三万嫡派亲军骗来送命,想必现在,他已恨你入骨。”

开阳闻声飞扑畴昔,城楼上一边咳嗽一边还喘着粗气的黑甲卫染疾未愈,仍然提起兵器奋勇冲杀,一大片人倒毙在横流的血泊中,又有人举刀上前,前仆后继。

他迷惑地看向黑袍国师,“烬王为何还不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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